因為擔心財坤的眼線找到這裡,所以我們沒有和於福祥過多的客套,就告訴他,能不能安排船,讓我們離開這裡。
於福祥是聰明人,儘管我們三個都表現的很淡定,卻也從我們的眉宇間,猜到了什麼。
將我們帶到一間休息室,於福祥問我們是不是遇到了麻煩。
我和彭超兩個眼神交流了下,隨後我點頭道:“不錯,隨意麻煩您了。”
於福祥趕緊擺手:“三位是我老板的朋友,千萬彆跟我這麼客氣。”說著,他在電腦上,查了下自己公司的出船時間,對我說道:“半個小時後,我們有批貨要運往香港,三位放心,都是自己的貨輪,有正規的手續,不會有麻煩,隻是...”
說著他欲言又止:“隻是需要委屈三位,要辦做我們公司船員...而且,貨輪上休息的地方,設施簡陋...”
不等他說完,做過幾年海外貿易的彭超,就表示理解的點頭道:“這就行了,隻要能讓我們離開就行。”
我和歐陽井田,自然也沒有異議。
於福祥點點頭,就讓我們在這裡等候,然後出去安排了。
“媽的,這算是什麼事兒啊,本來咱麼是來邀請大師解決麻煩的,結果大師是見了,卻是個死人,死人也就算了,咱們還背上了凶手的黑鍋...”
“來了兩天,我還沒來及領略這裡的民俗風情呢,一天到晚,隻顧著跑路了,艸...”
李福祥剛走,歐陽井田就躺在那裡,撫摸著胸前的傷口,憤憤不平的發起了牢騷。
我假裝沒聽到,拿起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林翔打個電話。
雖說是萍水相逢,可人家不但送了我價值千萬的翡翠念珠,自己還對他的下屬,尋求了幫助。
不過想來想去,我還是沒打。決定還是徹底安全了,有空再聯係吧。
一想到那翡翠念珠,我頓時一愣,然後暗暗可惜起來。
娘的,自己剛才隻顧著帶著彭超兩個跑路,忘了那翡翠念珠還在袁誌賢的手裡。
鬱悶之下,我看了一眼旁側的背包,以及在裡麵休息的紅狸,就暗呼口氣:罷了,再貴重也是身外之物,隻要紅狸沒落下就好。
在我暗暗寬慰自己的時候,彭超也給黃家明再次打了電話,說明了我們此刻的情況。
掛了電話後,彭超對我說:“洋哥,黃哥說祝咱麼好運,同時聯係了香港那邊的熟人,到時候接應咱們。”
我默默點頭,心裡則是暗暗道:好運?現在能不能安全馬來西亞,還不一定呢。
就在這時,外麵遠處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動靜,跟著我聽到車輛熄火的聲音。
來的時候,我已經觀察了這裡的環境,距離海邊港口不遠,因為要隨時出貨,所以這個產業基地,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運作,不過這裡的秩序不錯,工人做事都很安靜,不會大聲喧嘩。
所以,一聽到那嘈雜聲,我就意識到不對,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彭超和歐陽井田都不明所以,也都趕緊站起來,我感知的動靜,距離我們至少兩百米開外,也就是基地大門的位置,我能憑借體內的元嬰,聽得清清楚楚,他們兩個卻是感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