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和歐陽井田臉色複雜,健哥笑了笑,說道:“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這裡是國內,那些人在東南亞勢力再大,是龍是虎,到了咱們的地方,都得乖乖的盤著臥著。”
他雖然沒直接說出來,可這話的意思,是表示幫我們了。
我趕緊點頭感謝:“那就多謝健哥了。”
健哥笑著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然後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詢問了一些情況之後,健哥開口道:“剛剛我派人查了,這件事情,荊門黃家已經插手了,有了荊門黃家的乾預,那幫東南亞的家夥,應該不會太囂張。”
這健哥果然不簡單,連荊門黃家都知道。
我表麵笑著點頭,心裡卻是暗暗嘀咕。
這時,健哥好奇的看著我:“聽雲鵬剛才說,兩位還是天師府弟子?不知道是哪位天師門下?”
我猶豫了下,就把貼身懈怠的禁步腰牌拿了出來,遞了過去,說道:“拜的是淩天師門下,不知道健哥可否聽過。”
健哥身子一震,趕緊將腰牌接過手中,看到上麵的刻畫的道號,一時間有些莫名激動起來,站起來對我客氣的說道:“哎呀,沒想到兄弟年紀輕輕,竟然還是道淩天師的關門弟子。”
健哥忽然客氣起來,我忽然有些不適應,也跟著站起來,謙虛道:“能拜淩天師門下,也算是運氣吧,隻可惜我入門幾個月了,真正的本事,還沒學到多少。”
隨即,我好奇道:“健哥可認識我師父?”
健哥將腰牌還給我,自嘲的笑了笑:“我哪有那個福分?隻是幾年前,我去內地招商的時候,有幸見過淩天師一麵,隻是無緣結識...”說著,他有些興奮起來:“不過能結識淩天師的徒弟,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緣分了。”
然後健哥有些憧憬的看著我:“現在淩天師如何了?還是風采依舊吧?”
我沉吟了下,想著被關在後山的道淩,心裡不免有些複雜,臉上卻沒表現出來,說道:“還好。”
健哥卻是興致不減,帶著幾分期待的說道:“若是有機會,兄弟可一定要幫我引見引見。”
我點點頭,笑道:“一定。”
心裡卻暗暗道:道淩一日不摒除心魔,一日就不得下山,而後山外人時不得進入的,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機會見到了。
瞧著健哥,在得知我的身份後,表現出不同往常的興奮和激動,表弟焦雲鵬喝了口茶,不以為然的說道:“不就是做個道士修行麼。至於這麼激動?”
健哥沒好氣的瞥他一眼,說:“你不懂,龍虎山天師府可是道門聖地,裡麵高人輩出,隨便拉出來一個,可不是那些街頭擺攤算話的江湖術士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