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解釋,歐陽井田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焦雲鵬一臉的驚詫:“臥槽,講的跟說評書一樣,這些都是真的假的?世上真有狐仙?”
我呼口氣,淡淡道:“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和事物,你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
說著我們到了一層,走出電梯的時候,焦雲鵬的手機響了。
“啥?有人跑到咱們的地方踩點?人在哪兒?....你們等著,我馬上來。”本還和我們有說有笑的,接了電話後,焦雲鵬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瞧他的反應,我就猜出有事兒了。
他說的踩點,我還沒明白什麼意思,到了酒吧之後,見了之前挾持我們的平頭,我才知道那是他們混社會的黑話,意思是被人盯上了。
再次見到我們,平頭很是客氣,也收起了那種逼人的氣勢。
在表弟焦雲鵬的介紹下,我才知道,原來平頭也算我的老鄉,叫張彬,家是臨縣的,三年前和表弟一起從廣州來珠海闖蕩,算是表弟的左膀右臂。
帶我們去後麵倉庫的時候,張彬說了情況,頓時,我和歐陽井田也是麵色凝重。
兩個小時前,下麵的兄弟告訴張彬,酒吧附近,有幾個陌生人鬼鬼祟祟的,張彬沒多想,就趕緊召集了人。
對方很機警,隻是對這一帶環境不熟悉,所以張彬指揮著手下兄弟,毫不費力的就把幾個人給抓住了。
一交涉,對方不會說中文,滿口的東南亞腔調,張彬意識到是衝著我和歐陽井田來的,就趕緊給表弟焦雲鵬打了電話。
倒了倉庫門口,一眼就看到幾個家夥,手抱著頭,排成一排蹲在靠牆的位置。
看守他們的兄弟說,這些人很鬼,仗著言語不通,想讓我們以為是抓錯了人,好放他們走,所以不管怎麼詢問,他們就是搖頭,要麼嘰裡咕嚕的辯解什麼。
而就在我和歐陽井田現身的時候,我清晰的看到,幾個人雖然低著頭,可眼神都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表弟點了根煙,在幾人麵前來回走了幾步,冷冷的詢問了幾句,幾個家夥依舊搖頭。
我本以為表弟混了這麼多年的社會,這會兒要好好給我演示一下手段,如何逼供啥的,結果焦雲鵬一沒打他們,二沒有罵他們,而是讓手下的兄弟,將對方身上各種證件,以及錢全部扣下,然後就轟了出去。
我有點看不懂,歐陽井田也是滿臉的疑惑:“臥槽,這是什麼騷操作?”
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焦雲鵬看著剛才繳下的那些證件,微微一笑道:“現在這個世道,身上沒錢,身份得不到證明,又在異國他鄉,那可是很慘的。”
說著,他悠然的吐了口煙圈:“你老表我,現在可是正經的生意人,打那些東南亞猴子,太小兒科了。珠海這個地方,寸土寸金,他們沒錢寸步難行,而且據我了解,東南亞這些小國家的混混,大部分從小就小偷小摸,據我估計,要不了半天時間,那些家夥就會忍不住了,到時候,不禁會被本地的混混教訓,還會被送到警ca局。”
我這表弟越說越得意:“到了看守所裡,裡麵那些所謂的大哥,看到幾個東南亞的猴子,自然也不會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