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色道:“這不是開玩笑,所以你要清楚,你的人真要是查到了他們的行蹤,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他們的手段你也見識到了,若是一時間聯係不上我,就打這個電話,這人叫張乘雲,是宗教局東南分局的人。”
說著,我把張乘雲的聯係方式給了他。
焦雲鵬一臉凝重的收好,點點頭,說知道了。
又聊了一會兒,我們各自休息。
我本想在這裡停留一天,次日就打算離開的,卻不想碰到了呂正純以人祭劍的事兒,為了避免這父子倆去而複返,報複表弟,我和歐陽井田特意多留了兩天。
結果兩天過去,一切都很平靜,不管是焦雲鵬動用的關係,還是警fang那邊,都沒有半點線索。
我猜測,呂正純父子肯定是離開了廣東省。
所以第三天早上,在表弟的再三挽留下,我和歐陽井田還是決定離開。
因為帶著一把劍,而且還是開了刃的利器,所以我們不好買票坐火車,靠著表弟的關係,我們在汽車站外上了一輛開往湖北的大巴。
一路上風平浪靜,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山川美景,倒也愜意。
這期間,歐陽井田給成不空打了電話。
得知了我們這次南洋的經曆,成不空很是驚奇,同時也十分的鬱悶,後悔沒有和我們一起,最後商議了下,我們決定在荊門會麵。
進入湖南境內的時候,陸陸續續下了一些人,同時也上了幾個人。
這時候,我發現有些不對勁兒,上來的幾個人打扮普通,但氣質異於常人,為首的一個,麵色和善,然而眼中不時的閃爍一絲的精芒,另外兩個,頭上纏著布條,一看就是苗家的人。
這幾人一上車,車裡的氣氛頓時不一樣了,不少人似乎被這幾人身上無形的氣勢震懾。
對方什麼身份,我懶得去猜,就坐在那裡不動聲色的觀察。
歐陽井田也察覺到對方幾人有些不對,悄悄對我說道:“師兄,你說這幾個人是不是衝著咱們來的?”
我暗暗搖頭:“先看看再說,就算對方是哪個苗寨的人,也不一定是奔著咱們來的,真要是那樣的話,咱們的運氣也太背了。”
說話間,我再次看了看那個領頭的人。
似乎察覺到我的目光,那人和我對視了一眼,隨即就轉移到了彆處。
儘管對方表現的若無其事,我還是看到,那人轉頭的時候,嘴唇蠕動,似乎對身邊的人低聲說了什麼。
下一秒,那人的幾個同伴,都下意識的朝我們這邊看了看。
對方如此警覺,引起了我的懷疑。
難不成歐陽井田猜對了,對方真是衝著我們來的?
可他們如此謹慎的反應,卻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