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在漓夢的柔情攻勢之下,我已經完全要淪陷了。
不過心裡殘留了幾分理智,還是不斷的促使著我,不斷掙紮,不斷的抗拒。
瘋了...這丫頭瘋了。
抗拒的同時,我也不斷的張口大喊:“漓夢,咱們不能這樣,我把你看做妹妹,你叫我哥哥,咱們...”
然而事實上,我自覺自己叫的聲音很大,可是發出來,卻是細弱蚊蠅,彆說喝止漓夢,就是引起外麵的注意都難。
慢慢的,在我內心的掙紮和糾結之下,就發現自己的衣服,被一點點拉了下來。
而最後,漓夢滿臉紅暈的捧著我的臉,將嘴巴湊了過來。
嗡!
當兩個嘴巴碰觸的一瞬間,我腦子裡再次傳出一陣轟鳴,直覺一道道電流,不斷在體內流竄,隨後,在醉意的不斷侵襲之下,我最終選擇沉淪了下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腦子徹底清醒之後,睜開眼,發現自己赤膊躺在那裡,頓時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
手不經意間碰到旁邊的人,我趕緊偏頭看去,正迎上漓夢的眼睛。
這丫頭手撐著下巴,一雙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我,透著萬種柔情,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而那含情脈脈的眼中,隱隱閃爍著幾分的狡黠。
我整個人僵在那裡,隻覺得剛才的經過,就好似一場夢一樣。
然而偏頭看到竹塌上殘留的幾片血跡,我眼前一黑,天旋地轉,差點昏過去。
巨大的震驚之後,我幾乎是義憤填膺,難以克製內心的怒吼,可是和漓夢的眼睛一碰觸,我卻是半點火也發不出來。
足足過了幾分鐘,我逐漸冷靜下來,然後揚起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啪!
清脆的耳光響起,漓夢怔了下,看我還要打,趕緊坐起來,緊緊抓著我的胳膊,責怪道:“你乾嘛呀?”
我趕緊一把掙開,又是心痛,又是複雜莫名的說道:“漓夢,你瘋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你在裡酒到底放了什麼藥?”
被我甩開了手,漓夢沒有表現出半點的委屈,充滿紅暈的臉上,反而露出一種計謀得逞的得意,聽到我的質問,她輕輕一笑,說道:“我沒瘋呀,其實我考慮了很久,才做出的決定,其實一開始我也把你當哥哥看待的,可後來我發現自己挺喜歡你的,雖然你比我大不少,可愛情是不分年齡界限的,你說呢?”
我哪裡肯定她這些胡話,沉著臉又問了一遍。
漓夢嘟了下嘴:“你凶什麼呀。”隨後,她得意的笑了笑:“反正你不幫我,我隻能自己想辦法咯,你應該還不知道,要做聖女,第一點就是要保住完璧之身,所以我才想了這個辦法,哼,他們要我做聖女,我就偏不做。”
隨後漓夢得意的指了指酒壇,說:“我知道哥哥不怕蠱,也不怕毒,所以酒裡麵我沒放什麼迷藥之類的東西,我對你用的,是種以自身精血為引的‘情咒’。”
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