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
我還沒出聲,歐陽井田和成不空,依然是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並且都是一臉的興奮。
劉青愣了愣,衝著門外等候的服務生點點頭,然後坐到我旁邊。
看到興致勃勃去點歌的歐陽井田,劉青很複雜的對我說道:“剛死了個朋友,這哥們還能這麼興奮,這看得挺開啊。”
我一聽,得,這謊言還沒捂熱呢,就要被拆穿了。
歐陽井田耳朵尖,聽到劉青的話,臉色也是一怔,隨後自嘲的笑了笑,罵了一句說道:“狗屁的朋友,哥們,我實話跟你說吧,那小子欠了我不少錢,還沒換呢,這忽然間人嗝屁了,我的錢也不能打了水漂啊。”
劉青哦了一聲,恍然點頭。
我則是很無語,不過對歐陽井田隨機應變的能力,也不得不佩服。
得知這情況,劉青也放開了,開了幾瓶啤酒,和我們碰了下,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啊,人死了,可以問他家人要啊,我聽說死的那小子,家境挺富裕的。”
歐陽井田搖搖頭,一臉隱晦的說道:“這個有些不方便,他是在賭場輸給我的...”
劉青心領神會的點頭,這時,幾個包廂公主魚貫而入,一時間,包廂裡充滿了鶯燕之聲。
劉青是聰明人,加上旁邊有幾個女孩兒在,也不好多問賭債的事兒,就跟我聊起了其他的趣事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快十二點的時候,在劉青打電話再三催促下,那家酒吧的前台經理趕了過來。
年級和我們差不多,劉青叫他小五,很精神乾練的年輕小夥。
聽我們問起酒吧的事兒,小五一臉的晦氣,說自己剛被提為經理,正準備一展拳腳擴展業務呢,結果出了這種狀況。
酒吧死人的風波,沒有過去之前,是不能營業的,小五會少拿很多提成,不僅如此,酒吧出了事兒,他也有責任,還要麵臨公司的處罰。
和劉青一起安慰了下,我詢問了一下當時事情發生的經過。
許是看在劉青的麵子,小五也沒隱瞞,就把經過說了出來,當然,他沒有親眼目睹,也是看了當時的監控。
監控上,死者和一個紅裙的女孩兒,一起進了廁所,之後一直沒出來過。
經常去夜場的人都清楚,有的酒吧廁所,是男女通用的。
按理說,七八點的時段,客人雖然不多,但去廁所的人應該不少,可奇怪的是,死者和紅裙女孩兒進廁所之後的半個小時內,就沒人再進去過。
直到後來一個女DJ,忍不住尿急走了進去,才發現了男的已經死了。
再之後就是報了警,酒吧被封。
聽到這兒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和死者進去的那個女的呢?”
小五一口氣灌了一瓶啤酒,呼口氣鬱悶道:“整件事兒,怪就怪在這兒,當時那女DJ發下死者的時候,根本沒看到裡麵有女的,而在監控上,一直到警察趕來,那穿紅衣服的女人也沒出現過,就特碼憑空消失了一樣。”
說著,小五滿臉的憋屈和晦氣:“就因為這個,才懷疑我們酒吧,說要麼是我們的酒水有問題,就是死者的死和我們酒吧內部人員有關,臥槽,你說我冤不冤啊。”
劉青一臉的驚疑不定,詫異道:“我去,這麼邪門?”
我和成不空兩個,卻都是有些沉默。
這種事情,對劉青他們來說,很不可思議,甚至有些詭異,可對我們來說,卻是再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