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沒說實話,程然看的出來,因為在他回答不知道的時候,明顯猶豫了。
走出小黑屋,對白熊說:“把門鎖了。”
冷藏室的門厚的像一堵牆,因為已經鏽跡斑斑,白熊推起來都顯得很費力,“吱嘎”亂響。
這麼厚的大鐵門一旦上鎖,裡麵的人除了自帶爆炸的物品,否則肯定是出不來的。
“程然,你不怕我出不去不給你續藥嗎?”裡麵的眼鏡男很震驚,他大聲的吼道。
然而,回答他的,隻有當前的黑暗與陰森。
“怎麼會這樣?”良久,感覺到身體的寒冷,眼鏡男愈發恐懼。他不理解程然為什麼會不怕他了。
之前還揚言說吃定程然了呢,現在呢?
人家根本不在乎你給不給藥。
與此同時,在秀山的一棟彆墅內。
龍學遠端坐在客廳內,目光陰沉的看著門外。
他在等人。
中尚銀行董事長突然反水讓他有點措不及防,不知道究竟哪裡出了問題,難道他就不害怕自己不給他解藥?
當然,除了中尚銀行以外,被自己控製的六家企業也同時掉了鏈子,這讓龍學遠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他召集這六家企業的董事長齊來秀山彆墅,他要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確切的說是五家。
因為迫於錦東的壓力,東禾商貿的董事長孟州直接宣布了破產。
這一招也讓龍學遠有點不知所措,他在電話裡憤怒的訓斥孟州,然而孟州卻慘笑一聲說:“沒人能鬥的過姓程的。”
他所指的姓程的,自然不隻是單指程然,而是程然背後的程家。
龍學遠久居國外,不知道程家的背景,但孟州卻十分清楚。
見訓斥也沒用,龍學遠也不得不放棄孟州,不過他還是給了孟州解藥,畢竟孟州已經宣布了破產,對自己也沒什麼用了,而他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殺一個人。
“沒人鬥的過姓程的?嗬嗬......”龍學遠一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