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汗蒸館的樓下,就聚集了很多圍觀的人。
李肅拍了拍小張的肩膀說:“你做的沒錯,這事放誰身上,誰都會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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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眾人各懷鬼胎。
某輛車裡,老黑非要跟光頭徐一起走,這時,他意猶未儘的說:“老徐,咱們這個老板可真是一個狠人。”
光頭徐把手抱在腦後,若無其事的說:“還行吧,他以前不這樣,這次可能是真碰了他的底線。”
“真可怕。”老黑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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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麗的車裡,病秧子說:“由此可見,他不是一個頭腦一熱,就愛衝動的人。”
“嗯。”沈麗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病秧子沉默了會,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說道:“所以,他跟我師兄鬨翻,這裡麵肯定有事。”
“嗯。”
其實這套把戲,沈麗早就看穿了。
從某個渠道,她知道程然中毒了,所以,那天跟陳東鬨翻,他情緒一定很激動,可卻沒有暈倒,這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而此刻,在程然的車裡。
李婧竹死死的盯著程然,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程然被看的很不自在:“我臉上有花?”
李婧竹很認真的問:“喂,我很嚴肅的問你個事啊。”
“嗯,你問。”
“你有沒有想過娶兩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