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說的話,時陽跟白槿兮都聽不太明白,所以時陽再次問道:“嚴重不?”
徐川憤憤的說:“嚴重,像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不早點來?就算有天大的事,難道比命還重要?這個程然越來越不像話了,回頭我要找他好好聊聊。”
聽到這話,白槿兮不禁低下了頭,貝齒死死的叩住紅唇,心裡懊悔不已。
瞥了他倆一眼,徐川歎道:“我這位兄弟啊,就是太狠了,對自己太狠了!”
“做為他身邊的親人,你們以後一定要注意,要勸他,他不聽給我打電話。”
時陽與白槿兮連連點頭。
徐川隨即拍了拍時陽的肩膀說:“也就是自己人,之前我才沒給你好臉色,你彆忘心裡去。”
“不會。”時陽搖頭。
“我去看下片子,你們先進去吧。”徐川說:“好好勸勸他,以後不能這樣了,傷成這樣,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撐到現在的。”
說完,徐川搖著頭離開了。
白槿兮準備推門進去。
“嫂子。”
這時,時陽卻突然出聲叫住了她。
白槿兮錯愕的回頭。
時陽沉默片刻說道:“有些話我想跟您說。”
“什麼?”
“我哥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也動了一些人的奶酪,所以這段期間會有很多人想要除去他。”時陽壓低聲音說道:“可白熊一直守在他身邊,彆人很難得手,所以就會想著從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下手。”
“之前,我不想讓您離開彆墅,並不是要監視您,也不是要把您囚禁起來,主要......太危險。”
“昨晚,哥受了很重的傷,但是聽說你出去了,他......”
“他是害怕你出事,所以不顧自己的性命,硬撐著跟過去的。”
“您,不能再這樣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