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巧,我是一顆很重要,且令他很在意的棋子。”
“而你......隻是他的玩物罷了。”
說完,也推門進了朱傑的臥房。
紅衣女張著鮮紅的小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嘔......!”似乎想起某種令她極度惡心的事情,她開始乾嘔。
陳東與白熊互視了一眼,然後走到朱傑臥房的門口,分彆站在了兩側,就像兩個門神。
而朱傑那個瘦弱的保鏢則一臉戲謔的望著乾嘔的紅衣女人。
“他說的沒錯,你連一顆棋子都不如。”瘦弱的保鏢冷笑道。
“你閉嘴!”紅衣女暫時止住乾嘔,怒瞪了他一眼:“你跟我沒有區彆!”
“不,我們也有區彆。”瘦弱的保鏢,邪笑了一聲:“至少,我還完整。”
“你......嘔!”
紅衣女氣的花枝亂顫,然後繼續乾嘔。
白熊的目光,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驚疑。
陳東似乎也心有所感。
瘦弱的保鏢,給他們倆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似乎也察覺到了二人的變化,瘦弱保鏢抬頭看了他倆一眼,咧嘴邪笑,然後雙手抱在了腦後,一副很悠閒自在的樣子,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
進了房間後,程然發現這個賓館的豪華套房還真是豪華,就連臥房裡都有單獨的客廳。
一張形狀並不規則的檀木茶幾上,擺著四隻精美的茶具。朱傑坐在茶幾旁,正親手炮製著一壺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