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重的危機感忽然席卷了他的全身。
這股寒意來自他身後。
包間裡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人,而多的這個人,不是小胡子他們一夥的,也不是程然帶來的。
這個人,就站在程然身後,伸手入懷。
......
......
與此同時。
在朝華夜店門外停車場裡。
一輛阿爾法商務車靜靜的停在那。
玻璃窗被人敲了敲,窗子降下來後,從裡麵探出一個麵色冷峻的腦袋:“怎麼了?”
敲車窗玻璃的,是一個身材短小且肥胖的女人,她對眼前這位麵色冷峻的男人笑了笑。
“少主讓我送你們去西天。”
......
......
而在朝華夜店走廊內,一名服務員端著托盤敲開了一個包間的門,發現包間裡沒人,就走了進去。
進去後,服務員迅速的把托盤放在桌子上,然後從衣服裡取出一個小紙包,打開裡麵是一些粉末,然後他把那些粉末倒進托盤的一杯紅酒內。
做完這一切,他熟練的把包粉末的紙片揉成一團塞進自己的口袋裡。
這時,一個粗礦的聲音突然響起:“倒那麼多進去,你得把酒杯晃晃才會迅速溶解啊。”
服務員覺得有理,連忙拿起酒杯來,剛要晃,卻猛然打了個激靈,轉頭向聲音的來源看去。
“誰?”
黑暗中,閃過一絲亮光,然後那絲亮光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無限放大。
“咻!”的一聲。
一把飛刀穿透了服務員的脖頸,定在他身後的牆壁上來回擺動著尾巴,還發出陣陣“嗡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