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廁所的黃大強在洗手池洗手，洗完剛準備把手在褲子上蹭蹭，卻發現有人遞過來一張紙巾。
這些天習慣了被人伺候，伸手接過黃大強，擦了擦，抬頭瞥了程然一眼說道：“嗯，不錯，小子挺有眼力勁。”
程然微笑著看著他。
擦拭完，把紙巾揉成團扔進紙簍裡，黃大強轉身欲走，卻突然頓住了。
慢慢轉頭回望程然，疑惑道：“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程然依舊微笑不語。
“真的，我看你挺眼熟的。”
程然還是笑眯眯的看著他。
黃大強撓了撓腦門，隨後一臉惋惜的拍了拍程然的肩膀：“唉，看著挺精神，沒想到是個聾啞人，小夥子彆氣餒，人無完人嘛。”
說完轉身就往外走，邊走邊搖頭：“真是可惜了。”
程然“......”
......
“黃大強！”
就在黃大強剛要走出廁所的時候，程然在他背後喊了一嗓子。
黃大強猛然一怔，轉頭看向程然，疑惑道：“咦，你不是聾啞人？還認識我？”
程然點了點頭：“當然認識，難道你把我忘了？”
話說，這些日子以來，黃大強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優質”體驗，這才明白什麼叫生活。
至於以前的日子，以及以前認識的那些人，恨不得都忘個一乾二淨。
所以一時沒認出程然來。
聽程然說他們認識，黃大強凝眉想了想，似乎覺得程然確實很眼熟。
可是在哪兒見過呢？
“你忘了，我還揍過你。”程然微笑著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