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突然走了出來。
方青晏沒看程然，他甚至頭都沒抬，還在認真的看手裡的資料，淡淡的說道：“不麻煩。”
“很麻煩。”程然強調道。
聞言，方青晏這才把資料合上，抬頭看了程然一眼。
倆人，這是第一次見麵。
雙方的臉上都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你就是程然？”方青晏問。
程然點了點頭。
“嗯，不錯，比想象中的要年輕不少。”方青晏點了點頭，指著台下說：“行了，也算認識了，你站下去吧。”
說完，繼續低頭看那份材料，並用筆在上麵畫了幾個圈。
程然沒下去，依舊站在上麵，臉帶微笑的看著他。
“好了，接下來......咦，你怎麼還在這站著？”方青晏再次抬頭剛要說話，突然看見還站在台上的程然，不由的一怔，問道。
程然平靜的問：“方青晏？”
聽到程然直呼自己名字，方青晏雙目猛然一縮，眯了眯眼，嘴角掛起一絲冷笑：“你認識我？”
程然搖了搖頭，說：“請問，你算老幾？”
程然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
要知道，在商界，商盟是有著生殺大權的，一旦得罪了商盟，人家一個文件下來，你就得無休止的停業整頓。
想要哪家集團公司破產，隻要把這停業整頓的時間，無限期的延長下去就OK了。
可誰能想到，程然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身為商盟副主席的方青晏說話？
“放肆！”
方青晏身後，站著十來個黑衣人，聽到程然這話後，在方青晏惱臉前，一名黑衣人大聲嗬斥程然道。
“混賬東西，竟敢對方公子出言不遜，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