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穆思雅慫恿,程然也不會這麼極端。
她滿腦子都在委屈:你男人死了你心疼,我男人死了我就不心疼了嗎?
也許,事情的起因,足夠讓你恨他,可抱歉,我也是個女人,我也沒有大方到可以因為你的恨,而犧牲自己男人的地步。
伸手攔了一輛車,白槿兮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車向高鐵站開去。
夜裡十二點,還有一趟去往京城的車。
可是車還沒進京,就被人攔下來了。
......
......
同一時間,江北市北城區的方家彆墅內,到處充斥著素色。
一口棺材擺在客廳中。
曾經不可一世的方三爺,坐在棺材旁邊的蒲團上,眼睛無神的直視著某個點,嘴裡卻念念有詞的不知說些什麼。
他身邊兩側,站著許多穿黑衣服帶黑箍的手下。
這時,一名皮膚黝黑的女人走到客廳,並對方懷山躬了躬身,低聲道:“三爺,程然的老婆想進京,被我們的人截下來了。”
“嗯。”方懷山點了點頭,並沒有說其他的。
女人等了一會兒,不見方懷山回話,遲疑片刻,問道:“要不要帶過來?”
“放了吧。”方懷山搖了搖頭。
“可是......”
“告訴她,好好在家待著,哪都不許去,否則......”方懷山沉吟片刻,目光忽然一凝:“否則都得死!”
“是。”女人再次躬身,然後退了出去。
電話從江北市打到辛陽市,黑皮膚的女人把方懷山的話傳到了。
可惜,那邊似乎並不打算聽方懷山的。
隻因,白槿兮長實在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