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程然進去,最不擔心的就是王馨悅了。
因為這一年與程然的相處,讓她已經打開心防,徹底相信了程然。
在王馨悅心裡,隻要程然做的事,她就百分之百相信他是對的。
這似乎很沒有道理,卻又很理所當然。
於是,見到不可一世的譚碧舒,這瞬間的轉變,她也理所當然的感到欣慰:“董事長,果然無所不能。”
“有個疑點。”這時,譚碧舒抬頭問王馨悅:“這個紅櫻現在身在何處?”
“在路上。”王馨悅說道。
“這個東西為什麼不早給我!”點了點頭後,譚碧舒眉頭一凝,責怪道。
王馨悅如實回答:“你知道,現在外邊有幾百人,恐怕都是齊家的人。”
譚碧舒微微一怔,隨後明白了她的意思,同時也感到很窩心:“這麼不信任我,何必請我來?”
“因為你剛畢業,還是一張白紙。”王馨悅笑道:“相對來說,你更可信一些。”
......
......
王馨悅說的沒錯,在法庭的周圍,現在有幾百個齊家的人。
這些人五花八門,乾什麼的都有,甚至連門口賣煎餅的小攤販都是齊家的。
法庭門口一名梳著馬尾辮的少女與一名淡藍色西裝的年輕人站在門口。
“白夜哥哥,其實不用你親自來的,你看這周圍至少幾百名我們齊家的人,這個程然就是翻了案,也必死無疑的。”少女身材嬌小,看上去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長相可愛,她眨了眨眼對年輕男人說。
年輕男人麵容還算平靜,眉宇間似乎存著一絲淡淡的憂愁,總體還是帥的,隻是有種與年齡不符的滄桑感。
“我與你哥自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情同手足,如今他遇害了,我如果不親自動手為他報仇,怕是過不了心裡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