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孫佳旭沒敢走，他老老實實站在程然身後，低著頭，動也不敢動。
而會所裡，無論是保安的頭頭，還是那名成熟女人的主管，或者之前負責接待的美女，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一個個全部臉色憾然。
尤其是會所主管，她剛才為了撇清關係，還伸手指著程然，把責任全都推程然身上，且還捏造事實。
結果，人家常家的人來了，不僅沒敢怪罪程然，反而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這下，他們不由想起程然之前說的那句話了：連四大家族跟商盟的道長他都不放在眼裡，常家？常家在他眼裡屁都不是。
他們開始相信了。
“啪啪......”
也算會所主管腦子靈活，醒過神來之後，猛抽自己大嘴巴子，抽的那叫一個脆，對待自己也算狠的了。
一邊自己抽自己，一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向程然求饒：“對不起啊老板，我是豬油蒙了心，我瞎了眼，我狗眼看人低，老板您宰相肚裡能撐船，您......”
保安頭頭眼皮跳了跳，也隨即反應過來，心道，自己也不能落到主管的後麵，彆到時候這貨一心軟，把主管得罪他的事，也按他頭上。
於是，他甩開膀子，對著自己的臉，也使勁抽了起來。
“啪啪......”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
這反應，讓程然更是有些始料未及。
其實主管與保安頭頭，他們確實有點欺軟怕硬，有點欺貧攀富的小人嘴臉，可說到底他們也隻是打工的。而如今這種社會現象也很正常。
這種人，確實是會傷害一些人的自尊心，同時，對一些人也能起到一定的激勵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