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就看到鏡子裡,頭發半白的自己。
滿臉錯愕。
“這些天我們三個教你的東西,在你狂化後被完全吸收了,不僅如此,而且你狂化後的狀態似乎有種本能的融魂貫通,就是舉一反三的能力。”
雲以霞分析道:“如果說什麼是讓我比較震驚的,那就是你狂化後在失去理智的時候,卻暴露出一種令人費解的天賦。”
“其實你這種狂化,最初我們認為是一種病,程家以前到是出現過類似的人物,但是,那些人物在狂化後卻能保留基本的理智,而且似乎他們也意識到這對自己的身體會有影響,所以,就想方設法尋到一個偏方,來壓製這種血脈之力。”
“在來這裡之前,程錦東跟我講過,說讓我留意著你點。”
“隻是沒想到,這次你不是因為憤怒而狂化的,這讓我有點難以理解。”
程然聽的雲裡霧裡。
他記得自己第一次,看這個世界是鮮血的顏色,那得追溯到很早以前,跟苗疆之王的手下戰鬥那一次。
沒有任何格鬥技巧的他,硬是把一個三檔低階的高手,給活活咬死了。
當時,程然並不覺得怎樣,或許心裡還有些慶幸,因為他感覺自己似乎掌握了一門獨特的金手指。
可現在,卻忽然明白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隨著狂化次數的增多,他的理智也逐漸消失,這有點類似於漫威裡綠巨人的形態,敵我不分。
試想,如果程然早知道會這樣,會傷害到自己的朋友,他可能最初就不會開始這種變態之路。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雲以霞勸道:“你也先彆急,肯定會有更好的處理辦法。”
“我已經跟程錦東通過電話了,他手裡有種藥物可以暫時控製你這種狀態,所以......”
雲以霞轉頭對陸海川說:“麻煩你辛苦一趟,去京城找程錦東把這種藥物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