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其他人看向這出價的人時,頓時有人驚呼道:“是袁老啊!”
“哇,袁老出價,誰還敢爭?”
“是啊是啊!”
“可惜了……”
“可惜什麼?”
“你沒聽說過嗎?袁老有些特殊的愛好,這些年,被他老人家玩死的年輕女子,可不在少數。”
“噓,閉嘴,這種話你也敢說?”
人們都唏噓不已。
也就在這時,袁老卻扯著沙啞的嗓音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我想讓那珍珠再亮一些。”
再亮一些?
程然猛然一驚。
怎麼再亮?
再次抽打那個已經傷痕累累的美女?
驚愕的看著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心中翻江倒海。
就這麼一個醜陋,且行動不便的老頭,居然還這麼變態?
目光從老頭身上,又轉向跪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的眼神充滿了絕望。
她的眼淚止不住的在往外淌,跟嘴角的鮮血融彙在一起。
程然見過這種眼神。
曾經,白槿兮因為不能生育,說要跟程然離婚的時候,或許就是這般的萬念俱灰。
程然的心,軟了。
“一掌金!”他忽然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