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歲才開始習武，在京城大鬨商盟的時候，卻能隻身殺死一名二檔高手。”
“為了他的妻子，身中數刀，卻不退後一步。”
“為了他的兄弟，不顧後果，智殺方青晏。”
江飄飄，把自己知道的，有關程然的所有事，都一一講給方素英聽。
本來還哭泣的方素英，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停止了哭泣，一臉驚訝的望著江飄飄。
直到江飄飄說完，方素夕才眨了眨眼，問：“後來呢？”
“後來？”江飄飄一怔，苦笑道：“後來我就不清楚了，這就是我知道有關程然的所有信息，哦對了，如果我沒猜錯，前天晚上賓至快捷酒店那場大火，也跟他有關，還有四大豪門一天之內同時宣告破產。”
說完，江飄飄微微一笑，問方素英：“你覺得，這樣的程然，真的是渣男嗎？”
方素英有些恍惚，但是還是嘴硬道：“有能力並不能說明他就不是渣男吧？”
“如果他是渣男，會那樣護著他的妻子？”
“如果他是渣男，會有那麼多人願意為他賣命？”江飄飄微笑著問。
方素英一時語塞：“可是......可是......”
江飄飄抿嘴一笑，說：“能嫁給這樣的男人，你就偷著樂去吧，還哭哭啼啼的。”
方素英不由的扁了扁嘴，俏臉一紅，說：“可他又胖又醜，還一臉絡腮胡子，全身都是毛......”
江飄飄就笑了，笑的前仰後合。
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
......
又是一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