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懷海深深的歎了口氣。
“程然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說。
方素英愕然抬頭。
方懷海就自嘲般笑道：“青晏那孩子自幼狂妄，惹誰不好，偏偏去惹程然，這下好了，即便背靠咱們方家，到頭來還不是白白送死？”
“可說到底他是你三叔的兒子，你三叔恨程然也是理所當然，但也就是因為這個恨意，導致他誤入歧途。”
“我不能說這事怪程然，可跟他確實有關係。”
“這種情況下，我怎麼還能留他在你哥的婚宴上？”
方素英眼神裡閃過一絲黯然，默默對方懷海點頭。
方懷海深深歎了口氣，說：“不過丫頭，你最好不要對他抱有什麼幻想。”
“嗯？”方素英詫異的問：“什麼？”
“據你爺爺說，程家老祖已經把你跟他的事，告訴程然了，不過......程然並沒有同意，原因是他不想委屈自己的妻子。”方懷海說。
方素英眨了眨眼睛，心中卻再起漣漪。
“其實你本身就不想嫁給他的對吧？”方懷海忽然笑道。
方素英低頭，不語。
她想說，現在想了，可，這話怎麼說的出口？
“爸，你能詳細跟我講講，程然跟咱們方家的故事嗎？”方素英忽然問道。
方懷海微微一笑，剛要開口。
“其實，對於程然，我知道的，比你爸知道的更清楚。”黑暗中走出一個人。
見到那個人，方懷海猛然一驚。
而方素英臉色也立即變的十分蒼白。
“你......你怎麼會在這？”方懷海顫聲問道。
黑夜中，一張邪笑的臉龐，逐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