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腦海再次轟鳴。
仔細看的話，鼻子眼睛嘴巴這些五官，的確有幾份相似。
“我這次重見天日，勢必要將龍碎屍萬段，你們程家是我與他的後人，但與我而言，我隻有你們程家這一脈後人，可與他而言，你們程家隻是他諸多後人中的一脈。”
“孩子，你得幫我。”
程然心中複雜，一時間真的不知該怎麼辦了。
怪不得冥王之前說過，隻要程然肯加入她們，她自然有辦法讓程然真心歸順。
這還真是難以拒絕的理由。
“現在時代變了，時局也變了。”程然不得已，隻能實話實說：“龍代表的不僅僅是他個人，他是代表整個國家最神秘的監察係統，您如果為了泄憤將他殺死，那很可能導致世界性質的改變。”
“我可以幫你，但我不能做有損國家利益的事，不能讓萬民再飽受戰爭之苦。”
“現在您手下這些人中，個個狼子野心，我不能不防！”
聞言，冥王麵色一冷：“那又與我何乾？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難道連仇都不能報？”
程然沉聲說道：“我是說，大家都退一步，或許會有更好的辦法。”
“沒有！”冥王斷然拒絕。
“沒有退路！”
“我必須殺他，沒有任何妥協的餘地。”
程然沉默。
冥王也滿麵憤怒。
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冥王語氣忽然緩和許多：“殺死他之後，他所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你也可以做，世界不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