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賀都哭了。
被抽了一頓耳光後，他便頹然倒在地上。
程然沒下死手，主要不是聖母心泛濫，而是想要問出方素英的下落。
結果。
他一個沒注意，涼舟就衝過去，“嘭”的一腳，踹在景賀心窩上。
“住......手。”程然的手字還是慢了半拍。一個神武境踹一個一檔高手，一腳足以致命。
景賀頭一歪，一命嗚呼。
“程兄，我知道這個人，景賀靠著景家的背景，沒少欺負人，像這種人渣，就得打死他。”涼舟一臉憤慨的說。
程然不由歎了口氣，神情古怪的看了涼舟一眼。
涼舟微微一怔：“怎麼了？”
“你把他殺了，還能問出方素英的下落嗎？”程然反問他。
涼舟猛然驚醒，臉色頓時大變：“哎呦，這......我疏忽了，這可咋辦呢，對不起啊程兄，我不知道......”
他一副很自責很內疚的樣子，不停向程然道歉。
程然有什麼辦法，隻能是搖頭歎息道：“算了。”
“那我們現在......？”涼舟。
程然慢慢看向涼舟，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你為什麼會回來？我不是讓你走了嗎？”
涼舟不由苦笑道：“本來是想走的，可......你也知道，我現在無家可歸，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所以我就想啊，要不然我以後跟你混得了。”
“那她人呢？”程然卻冷不丁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