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手機,趙雲天將紋身男的屍體拖進房間,將紋身男的衣服脫下換在自己身上,戴上一頂帽子,低著頭往樓上走去。
這棟廢棄居民樓從外麵看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然而內部卻是別有洞天,趙雲天上樓的時候,看見不少毒販正在抽煙喝酒,甚至是吸毒,搞得四周烏煙瘴氣,讓人難以忍受。
趙雲天為了不打草驚蛇,便壓低帽子,繞過這些毒販,繼續往樓上深入。
到了三樓後。
樓梯口有三個壯漢在看守,並且都持有槍械,在樓梯對麵時常能看見一些戴著口罩,拿著手術刀等手術工具的人進進出出,身上沾滿了鮮血。
“嗯?小子你是誰,不知道三樓禁止隨便進入的嗎!”守在樓梯口的三名壯漢很快就發現了趙雲天,頓時警惕了起來。
趙雲天一聲不吭,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四周環境。
“他瑪的,老子問你話呢,你小子他瑪的聾了嗎!”之前喝問的壯漢十分不滿的叫罵道。
見趙雲天還是沒有動作,三人終於有些懷疑起來,正準備拉開槍栓。
卻不料趙雲天突然抬起頭來,衝他們咧嘴冷笑,閃電般的探出雙手,掐住了其中兩人的脖子。
哢嚓!
瞬息間,兩個壯漢脖子一歪,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你!”剩下的一名壯漢臉色大變,正要開口大叫求救。
但趙雲天卻不給他開口的機會,隨手一甩,一枚碎星石便劃破虛空,直接洞穿了他的腦門。
解決了三個壯漢,趙雲天索性也懶得偽裝了,摘掉帽子直接大步走了上去。
很快,趙雲天順著走廊一路走到儘頭,看見了一間散發著腐臭的小房間。走廊的左右兩邊幾乎全是這種單獨排列的小房間,且都散發著腐臭和血腥味,讓人毛骨悚然。
而在這時,一個小房間內走出來一個戴口罩的男人,乍一見趙雲天這個生麵孔,頓時臉色一變,喝問道:“小子你是誰!你在這裡看什麼!”
趙雲天理都不理,隨手掀開了一間房間的門簾,瞳孔猛地一縮,所看見的畫麵簡直令人作嘔。
就看見,房間內站著一個戴口罩的男人,正在拿著手術刀和鉗子之類的手術工具,肆意切割挖取躺在手術台上的一個女人的身體器官。
那女人看著隻有二十多歲,還非常年輕,臉色異常痛苦扭曲,渾身都在顫抖,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仿佛舌頭被割掉了一般,嘴角止不住的流淌著鮮血。
“艸尼瑪的!!”
看見這令人發指的畫麵,繞是趙雲天在怎麼冷靜,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額頭青筋瞬間凸暴而起,甚是駭人。
聽到趙雲天的聲音,那戴口罩的男人嚇了一跳,連忙轉頭看去,很是不爽的罵道:“小子你他瑪是誰啊?沒看見老子正在忙嗎,還不快滾出去!”
趙雲天沒有說話,嘴角逐漸撕開一道殘忍的口子,隨手拉上了門簾。
“小子,你想乾什麼!”見勢不妙,那戴口罩的男人頓時慌了起來,旁邊幾個房間的人也聽到動靜,連忙衝進來查看情況。
“這小子他瑪的是誰啊?你們誰認識?”
“我不認識。”
“這小子長得細皮嫩肉的,該不會是混進來的警察臥底吧?”
“嗬,警察還敢混進來送死?”
“嘿嘿,這小子長得這麼結實,估計腎應該不錯啊。”
“廢這麼多話乾什麼?直接給他割了,現在一個好的腎可以賣幾十萬呢!”
幾個衝進房間的男人圍著趙雲天肆意冷笑調侃,仿佛把趙雲天當成了待宰的肥羊,卻絲毫不知,在趙雲天眼中,他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