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吧,至少比你懂一點。”趙雲天聳了聳肩,似笑非笑的盯著陸誌平。
“你!”
陸誌平大怒,瑪的,這小子的嘴巴就跟機關槍似得,處處針對自己。
不過在沈傲雪和陸寒煙兩位絕色麵前,陸誌平也不敢輕易發怒,他依然保持著笑臉,看起來那叫一個紳士。
“嗬嗬,既然趙先生這麼自信,那我陸誌平還真是有些好奇了。”
陸誌平陰陽怪氣的冷笑道:“我陸誌平自問對小提琴不是很精通,但好歹也學了幾年的時間,那位黑人小提琴師拉的夜曲連我都自問比不上。我倒是真有些好奇,趙先生是哪裡來的自信和勇氣,敢點評那位黑人小提琴師?還是說趙先生你覺得你拉的比那位黑人小提琴師更好?”
“那如果我拉的比他好呢?”趙雲天冷笑一聲,他已經看這個陸誌平很不爽了。
“嗬嗬,就憑你?我說趙先生,吹牛好歹也要有個限度,你何必和我爭這口氣呢?”陸誌平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趙雲天皺了皺眉,冷哼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打個賭吧,如果我拉的比那位黑人小提琴師好,你就打自己一巴掌,如果我輸了,我就打自己一個耳光,你敢賭嗎?”
陸誌平一愣,臉色猛的一沉,冷哼道:“你當真這麼有自信?”
“少特麼說廢話,一句話,到底敢不敢賭?不敢賭就閉嘴,嘰嘰歪歪的像個娘們似得。”趙雲天呲笑道。
這陸誌平明顯對自己冷嘲熱諷,還偏偏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惡心模樣,趙雲天實在看他很不順眼,這裝逼就裝逼吧,還特麼裝自己頭上來了,趙雲天可不會慣著他。
“你!”
聽趙雲天說自己是娘們,陸誌平氣得臉色鐵青,他堂堂陸家的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羞辱?這趙雲天區區一個小助理罷了,竟然也敢如此囂張,簡直太目中無人了!
當即,陸誌平壓下怒火,冷笑道:“好啊,既然趙先生有這個興趣,那我就陪你賭一把!不過這話可是你說的,彆到時候輸了想賴賬!”
見兩人這幅針鋒相對的模樣,沈傲雪和陸寒煙互相對視一眼,皆是一臉無奈,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觸及到男人的尊嚴和麵子了,她們身為女人也是不好隨便插手。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趙雲天看都不看陸誌平一眼,起身便走向大廳中央。
“趙雲天,你乾什麼呢!”沈傲雪心中一急,便準備阻攔趙雲天,但卻被陸寒煙給拽住了。
陸寒煙不動聲色的使了個眼色,以她對趙雲天的了解,這家夥絕對不是那種會吹牛說大話的人,她甚至還有些期待趙雲天接下來的表現。
很快,趙雲天走到大廳中央,站在那位黑人小提琴師麵前。
“這位先生,可否借你的小提琴用一下?”趙雲天用英語禮貌性的詢問道。
那黑人小提琴師愣了愣,停止了拉奏。
這時旁邊的控場經理有些不滿的走過來,凝聲道:“這位先生,請不要打擾傑克先生演奏,這會影響其他客人的。”
趙雲天瞥了他一眼,坦然道:“這位黑人先生拉的不怎麼樣,我拉的比他好,還是讓我來吧。”
“沃特?你居然說我拉的不好?”
那位名叫傑克的黑人小提琴師一臉的不可思議,十分生氣的把小提琴塞給趙雲天,氣憤的說道:“年輕人,你簡直太無禮了!哼,你既然說我拉的不好,那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沒禮貌的家夥拉的怎麼樣!”
四周一群客人都紛紛露出不滿的神色,隻覺趙雲天太沒有禮貌了,打擾了他們享受樂曲的心情。
也有少部分人麵露玩味兒之色,饒有興致的看著趙雲天,想要看看這小子能拉出什麼樣的樂曲,尤其是陸誌平。
趙雲天二話不說,端起小提琴放在肩膀上,彈指試了試音弦。
“嘿嘿,我說沈總,你這個助理還真是沒有禮貌啊,我倒是真好奇他到底能拉出什麼樣的樂曲,彆到時候連音奏都不知道,那可就讓人看了笑話了,哈哈哈。”
陸誌平自顧自的大笑一聲,卻發現沈傲雪和陸寒煙兩人很是不滿的瞪著自己,不禁乾咳幾聲,尷尬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