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是不是有人來了?”陸寒煙頗為緊張的問道。
“彆怕,一切有我。”趙雲天安慰道。
很快,那輛吉普車停在了岸邊,趙雲天帶著陸寒煙走了過去。
車門打開,隻見三個皮膚黝黑的黑人走了出來,各自手中持著一柄長杆獵槍,看樣子似乎是來打獵的。
見趙雲天和陸寒煙兩個陌生人突然走來,三個黑人表現的相當警惕,立即舉起了手中的獵槍。
趙雲天不動聲色的將陸寒煙護在身後,笑著說道:“幾位朋友,你們彆緊張,我和我的女朋友隻是路過這裡,想搭一下你們的順風車。”
聞言,三個黑人皆是麵露狐疑之色,似乎聽不懂趙雲天說些什麼,其中一個黑人警惕的用當地語言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句。
趙雲天皺了皺眉,雖然對南非的語言不太熟悉,但他還是大致能聽得懂這黑人的意思。南非因為比較靠近非洲,所以當地語言大部分都比較偏向印度語,或許會有所不同,但大致上都是大同小異的。
“那些岸邊的野象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來偷獵的?”一名黑人質問道。
趙雲天大致能聽得懂,連忙用印度語回應道:“你們誤會了,我不是來偷獵的,不過那些野象的確是我殺的。”
趙雲天的印度語並不是很標準,但那些黑人勉強能聽得懂。
見趙雲天手無寸鐵,三個黑人明顯不相信趙雲天能夠一人殺死這麼多野象,依舊警惕的端著獵槍指著趙雲天。
實在沒辦法了,趙雲天很不喜歡被人用槍指著。
當即,趙雲天從儲物戒中取出妖刀,快如閃電般的斬出幾道刀氣,瞬間攪碎了那幾個黑人手中的獵槍。
“沃特法克!這,這是什麼邪術啊!?”
三名黑人嚇得哇哇大叫,仿佛把趙雲天當成了怪物,撒腿就跑。
趙雲天差點沒笑出聲,連忙上前攔住他們,淡淡一笑道:“你們彆緊張,我並沒有惡意。另外,我是華國的軍區高級長官,在這裡執行任務遇到點麻煩,還請你們幫個忙,送我和我女朋友去城市裡,當然,我會付給你們應有的報酬。”
說完,趙雲天擔心他們不相信自己,還特意亮出了自己的榮譽證書。
三名黑人半信半疑的接過證書看了看,他們雖然看不懂華國的文字,但還是能認出照片中趙雲天所穿的華夏軍裝。
“這位朋友,我們和你不熟,你如何讓我們相信你的話?”其中一名黑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們?如果我嫌麻煩,早就把你們殺了然後搶了你們的車了,怎麼可能還會和你們廢話?”趙雲天淡淡道。
聞言,三名黑人皆是身體一顫,其中一人壯著膽子好奇問道:“先生,這些野象真是你殺的嗎?”
趙雲天被問的有些不耐煩,索性揮舞了下妖刀,斬出幾道刀氣,直接將地麵劈出一道長長的裂口。
“偶買噶!這難道就是你們傳說中的華國功夫嗎?簡直太神奇啦!”
看見趙雲天使出如此‘神奇’的刀法,三名黑人皆是大吃一驚,目露崇拜之色。
他們也不敢在懷疑趙雲天了,連忙恭敬的打開車門,將趙雲天和陸寒煙邀請上車。
幾人在車內交談了一陣,趙雲天才知道這幾個黑人原來是南非動物保護協會的會員,因為這片草原時常會出現偷獵者,所以他們偶爾會開車來巡邏抓捕那些可惡的偷獵者。
“之前真是抱歉了趙先生,我們不該懷疑你。”一名黑人歉聲說道。
“沒事沒事,不打不相識嘛。”趙雲天淡淡一笑道。
雖然趙雲天不是來偷獵的,但畢竟也殺了不少的野象。不過礙於趙雲天的身份,幾個黑人也不好去追究什麼。
但不管怎麼說,野象是自己殺的,趙雲天決定到時候賠點錢給動物協會,反正他目前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不多時,吉普車駛出了草原區域,緩緩駛入了公路路段,遠遠的依稀能看見城市的影子。
說是城市也不太貼切,畢竟南非的城鎮比華國的農村還要落後,不過民風倒是挺淳樸的,沒有都市那種勾心鬥角和利益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