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嗎?”
吳文山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沒關係才怪了!
吳雨桐的話他根本不信。
之前為了給秦娜蘭治病,吳雨桐可謂是耗光了家底,這件事吳家人都知道。
加上秦天樞又是一個廢物。
不動用公司項款能買得起賓利?
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吳文山斷定吳雨桐是在公司貪了錢。
等他將彆墅的事情搞定,再查個賬,找到吳雨桐貪汙的證據,他們一家想不死都難!
吳文山沒有過多的在這上麵糾纏,他今天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摸了摸口袋裡的照片,吳文山看向林誌蘭。
“二嬸,不知道這彆墅房本上,現在,寫的是誰的名字?”
聽到這話,林誌蘭臉一黑,狠狠的瞪了秦天樞一眼,沒有說話。
看到這一幕,吳文山頓時了然於胸。
看來自己今天立馬將照片洗出來的事情,做對了!
“二嬸,秦天樞畢竟是個外人,也是時候把他的名字從房本上劃掉了。”
吳文山直接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避諱吳雨桐和秦天樞。
仿佛這彆墅是他的,想劃掉誰的名字就劃掉誰的名字。
林誌蘭聽完,沒好氣的道:“你以為我不想劃?還不是雨桐不同意!”
聽見這話,吳文山瞥了一眼吳雨桐。
“二嬸,不是我說你,這房子的歸屬,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小輩來決定了?你可是雨桐她媽,她不聽你的話那是大逆不道,你要是真的決定了要將秦天樞的名字劃去,那應該是通知吳雨桐,而不是跟她商量!”
“而且,冠軍侯能念多久的情分,這我們誰都說不好,萬一秦天樞接下來犯了什麼錯誤,冠軍侯一怒之下,直接將房子收了回去,我們虧不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