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猛吸了一口煙後,微眯著眼轉過頭來,“為什麼出現在那兒?”
寧初看著他陰沉的臉,眼睫不自覺的眨了眨,“因為......我聽說葉獄長的夫人喜歡紫水晶,而我希望我爸爸早點放出來,所以......”
“所以就讓喬墨白替你弄了邀請函?”戰西沉冷笑,“你和他那麼伉儷情深,當初為什麼還要來求我?還是你就那麼自信,相信可以同時搞定兩個男人?寧初,在你眼裡,我和喬墨白誰才是那個傻子?”
他清冷的目光如同一潭幽深的古井,帶著譏誚,絲毫不給她任何思考時間的持續發問。
她真的隻是想讓寧耀祥早點放出來,不想錯過任何有可能的機會。
可是還沒她解釋,那人低沉的嗓音就再次覆蓋下來,“還是我們都是傻子,隻有你才是遊戲的主宰者?”
偌大的車廂燈光昏暗,照在他冷峭的俊臉上,也絲毫增添不了任何溫暖。
他周身圍繞著一股強大的寒氣,說出來的每個字都像子彈,一槍槍打在她身上最疼的地方。
寧初秀眉慢慢皺起,“我和喬老師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幫我也隻是因為我們一起在福利院長大......”
“我看到的是,你們默契度超高的四手聯彈,在眾人傾羨的目光中,輕歌曼舞。”他漫不經心撣著煙灰,幽暗的眸光含著冷針,“怪不得,撩男人的話張口就來,你不進演藝圈,當真可惜!”
“你!”寧初感覺渾身都在發抖。
這個狗男人,把她當作什麼人了!
戰西沉夾著香煙的大手突然圍過來,猩紅的煙火刺得她的眼眸發紅發冷。
結實的手臂抵著她的脖子,他低沉著聲音怒吼,“寧耀祥的事我一個月內會給你一個結果,到時候,你馬上滾出戰家!”
“......”寧初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咯吱——”一聲,車子突然一個急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