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看著他眼裡那異樣的光芒,本能的伸手把被子往上一拉,“本,本來就是你不對。”
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然而,話音未落臉上就一陣冷風襲來,下一秒纖細的手腕就被擒住。
男人強勁的雙腿一下跨坐上來,她整個人都被控製得不能動彈。
寧初後背緊貼著床頭,她趕緊伸手捂著纏滿紗布的傷口,頓時就慫了,“我大病未愈,你,你想乾什麼?”
戰西沉不回答,結實的手臂攬著那細腰,那瘦小的身子當即就被他扣進懷裡。
“嗚~痛......”寧初皺著眉驚呼一聲。
他深沉的眸光帶著戲謔,像一把利劍直直的盯著她,“少給我裝,你的傷在胸口,我摸的離它十萬八千裡!”
把戲被拆穿,寧初小嘴一瞥。
他的聲音又淡淡的傳來,“我問過景深了,隻要你老實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寧初耳根一熱,怎麼感覺這話裡蘊藏的含義那麼多?
正想著,那高大的身軀就突然俯身下來,“得了那麼大便宜還不知好,可以舒舒服服的等著被伺候,哪個女人有你這麼好命?”
男人滾燙的呼吸仿佛就在耳邊,這醉人的話也聽得她頭腦昏昏。
這話分明就是責備,卻被他說的如此高高在上,一時間,小小的不服氣頓時就蹭蹭往上冒尖。
寧初被她禁錮著,有些無力。
她漲紅著小臉,霧蒙蒙的眼眸看著他,“誰要你伺候了?有本事你就彆碰我,反正我也不想那麼小就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