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看著他神情嚴肅的模樣,就好像平時訓兩個小包子一樣的,頓時就忍俊不禁。
“那醫生告訴你,發炎風險是指傷口惡化到一定程度,我這皮外傷,你確定不是小題大做?”
臉上配合著玩笑,但心裡總有一道坎。
雖說醫者不自醫,但是憑她當醫生,那麼多年的經驗來看,她的身體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為什麼突然流鼻血,而且還到了甚至都止不住的地步?
戰西沉當然看不到,她心裡在想什麼,隻是聽著她這無所謂的口氣,臉上頓時就更生氣了。
他這是為誰導致的?傷在她身,疼在他心,她一點也不懂他的心疼。
懶得和她計較,他隻是睨著她,輕哼一聲就不再說話。
和女生講道理,永遠都講不通。
倒是寧初,看著他低頭認真,為自己處理傷口的模樣。
無意間就看到他下巴上的青色,即便他已經努力在掩藏,但她還是看到了她眼底的疲憊。
想起他昨晚一夜沒睡,一回來又要帶寶寶出門。
她帶過孩子,知道出門一天又多辛苦,特彆是有她在,他肯定又不放心的,又要照顧寶寶,又要照顧她。
她突然有些心疼,原本的工作已經夠他忙,這幾天偏偏又多生枝節。
嘴角動了動,她忍不住問他:“要不今天我帶他們去,你在家裡好好休息一天,下次我們再一起去?”
聽到她的話,他突然抬頭,漆黑的視線,一臉清冷的看著她。
“一個大朋友帶兩個小朋友?你覺得我放心?”
什麼大朋友!他在看不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