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她求饒，要她在自己麵前卑微的搖尾乞憐。
寧霜越打越起勁兒，越打越興奮。
從小到大隻有被寧初欺負她的份，什麼時候被她這麼打過？
一想到她現在成為自己的階下囚，寧霜眼底報複的快意就更加明顯。
旁邊方淑慧也跟著走上前，兩母女一起，對著躺在地上，沒有一點還手力氣的女孩兒痛下打手。
寧初躺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睜開眼睛，去看眼前的這對母女表情有多麼猙獰。
鼻孔裡流出來的鮮血越來越多，好像已經沾滿她整個下巴。
恍惚間，夢境中那些模糊的記憶，破碎的畫麵，好像正在一點點拚湊完整。
腦海中，一直回蕩著一個聲音：七叔來了，別怕，七叔帶你回家。
她努力屏蔽掉周圍的一切嘈雜，任憑記憶在腦海中複蘇。
不知過了多久，寧初感覺身上已經痛到麻木，眼前的房間也在天旋地轉。
“可以了，寧夫人，寧小姐，夜老板交代過要讓她活著取血的，你們要是再打下去，她就要沒命了！”一個醫生看不下去，趕緊走上前來阻止。
方淑慧和寧霜原本還沒想停手，但一看身後的醫護人員都走上前來規勸，也隻好停了下來。
“呸！小賤蹄子，要不是看在你有一身好血的份上，打死你我都不解氣！”
“等你抽完血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寧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方淑慧朝她淬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