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額頭不斷開始冒出來的細汗,他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種毒沒有止痛藥可以吃,每次發病都隻能忍著疼。
他雖然沒有經曆過,但是也聽陸景深說過,那是一種多難挺過去的折磨。
特別是每次她疼得暈過去的樣子,他一個男人看了都疼,更別說她那麼柔弱的小女生。
戰西沉沒有辦法了,見她整個蜷縮在被子下,渾身顫抖,嘴皮白得可怕。
他伸手一抹,才發現她渾身都泛著冷。
他三兩下脫了鞋,鑽進被子裡,大手緊緊的將他抱在懷裡。
“沒事的,寧初,有我在......哪裡疼?是這裡嗎?我給你揉揉就好了,不要怕不要怕......”
他輕聲哄著,帶著溫度的掌心,慢慢移到她的腹部。
寧初疼得視線都模糊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戰西沉那張俊美的臉,就貼在她的耳邊。
以往每次犯病,她都疼得懷疑人生,感覺就像到鬼門關走了一遭一樣。
但是,此時此刻看到有他陪在身邊,還有他掌心滾燙的溫度,好像也沒那麼疼了。
“看來,人還是不能太得意,稍微高興一點,老天爺......就開始嫉妒了,大概......是看我太幸福了,有這麼帥氣的男朋友陪著......”她仰著小臉,氣喘籲籲的對眼前的男人說。
戰西沉那雙深邃的眼眸,染著幾分薄怒,低著頭看她。
真的快要被她氣笑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你是缺心眼兒嗎?”他沒好氣的看著她道。
她的嘴臉揚得更高了,“缺心眼兒不好嗎?傻傻的,不那麼容易有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