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還挺到位,袁重舒服的哼哼出聲來。
見袁重並不討厭她動手,金瓶開始給他按摩腰,然後是大腿。
邊按邊問:“恐怕你的腿磨起泡了吧?我給你上點葯,不然會爛的。”
說著去扒拉袁重的褲子。
袁重立刻翻了個身,躲開金瓶的手,趴在草地上說:“沒事,我休息會兒就好了。”
金瓶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瓶,拋給他,“行吧,待會你自己上藥。”
終於到了宿營的時候,袁重的腿疼得不敢再騎馬。
站在草原上看金瓶和幾個漢子,在夕陽下,縱橫追逐幾隻兔子。
距離兔子還有三十多米,金瓶拉弓搭箭,一隻兔子被她射翻。
恍惚間,梁悅拉弓射箭的樣子出現在眼前,縱馬歡笑,高聲呼喝。
忽然身旁一個聲音道:“小子,別痴心妄想,這個女子是老子的!”
袁重回頭,發現是那日松,這個貨說的竟然是夏語,雖然生硬,但他能聽明白。
“那你不儘快拿下,還任由她在別的男人面前放肆?”
“哼,那是老子的事,你離她遠點就行!”
袁重面無表情,“你現在就去告訴她,讓她離老子遠點吧。”
那日松立刻面露陰狠,瞪着袁重咬牙道:“小子,活夠了?信不信老子一隻手就能捏死你!”
袁重背着雙手,眼睛仍然跟着在馬背上馳騁的金瓶,不屑地:“不信。”
那日松見他根本沒把自己放眼裡,恨得直磨牙,緊緊攥着兩隻拳頭。
“小子,你給老子等着!”
說完恨恨地轉身走了。
“切,就這點膽子,還做馬匪?”
袁重搖搖頭,隨將之拋在腦後。
晚上,群匪圍了幾堆篝火,烤兔子、烤全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