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把武器,都是自身帶有靈性,需要使用者,用心與它們交流。
左手一揮,流螢如閃電般一晃,消失在暗夜裡。
一瞬間,又從暗裡竄出,回到袁重的手中。
右手將短劍扔出去,用氣機牽引,用心召喚。
差點失去它的回應。
好不容易,召喚回來,要不是袁重手快,就讓短劍在腿上穿個窟窿了。
就如此左手右手練習,直至天亮。
袁重十分興奮,掌握了一門大殺器。
像那姓欒的大師,僅僅用一把短劍,就差點把自己穿成篩子。
現在老子有兩把飛刃,豈不是,比大師還大師?
天亮了,他們一行人,晃晃悠悠地緩緩走在黃土路上。
看看天色還早,就宿營後去打獵,弄點野味改善生活。
要不就遊山玩水,上山下河,整個弄成了旅遊團。
這次,袁重用飛刃斬了一頭野鹿。
一家人興奮地生起篝火,把剝洗好的鹿肉,穿在木棍上,架上篝火,開烤。
很快,鹿肉就發出一股香味,被烤得往下滴着油,十分誘人。
幾個人圍着篝火,吞咽着唾液,焦急等待着分食。
鎖兒和笑笑兩人,爭着在鹿身上,划著圈。
這是我的,這是你的,爭了個不亦樂乎。
只是不知何時,六個人圍成的圈子,忽然多了個人。
一個老者,花白的鬍子,身穿黑色長袍。
挽起袖子,很不見外地伸手撕扯着鹿肉,然後往嘴了塞。
大家很是好奇,他啥時候來的?
只有梁笑笑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