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我可啥都不會,還是去府城找個私塾試試。”
兩人說著話,鍋就開了,
婦人將鍋打開,加上調料,
頓時滿院子飄香。
三個吃了兩隻兔子,還整了碗烈酒。
飯後,漢子給袁重弄了個包裹,裝上乾糧和水壺,遞給他。
袁重點頭,確實善良樸實是百姓。
深深一揖,接過包裹,對漢子道:“老哥,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你儘管說。”
“呃...就是那把刀,能不能送給我?”
漢子扭頭看了看灶台上的刀,搓着手,
“哎呀,這可是把好刀,老哥我打獵拆解骨肉正合適,兄弟你要來做甚?”
“因為...因為那把刀它...它是我的。”
見袁重說得結結巴巴,面上還帶着尷尬。
“哈哈哈,兄弟你真會說笑,想必你是聽了我婆姨說,這刀是我撿的了吧。”
那農婦眼中也露出鄙視的神色。
壯漢臉色一整,
“我說兄弟,做人不能太貪,老哥我送你的東西夠多了,趕緊上路吧。”
揮揮手,像趕蒼蠅般,不再客氣。
袁重很是尷尬,流螢他是不能不拿回來,
可人家又是吃又是送的,確實夠厚道。
“這樣,我回府城后,派人給老哥送百兩紋銀可行?”
壯漢開始冷笑,
“瞧你那熊樣,還百兩紋銀,半兩你能拿得出來嗎?
趕緊滾蛋,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
“老哥,它真是我的!”
見袁重一臉執着,壯漢回身指着灶台上的刀,
“你說是你的,那你喊它,如果它答應了,那就是你的,老子沒二話。”
“我喊它,未必會答應,只是它會跑到我手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