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不知跑哪去賭氣了。
有游君子陪着她,估計出不了什麼危險。
張大富期期艾艾地問:“哥,笑笑從你那屋跑出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袁重想了想:“大富,你這次是真動了心吧?”
“我也不知道,就是成天想着她。”
“那就是了,這女子可不簡單,你恐怕得受點委屈了。”
“怎麼說?”
“此女孤身在江湖廝混,出生入死,做的是斷頭的買賣,沒有過人的心智,堅毅的性格,身手耐心缺一不可,不然早就掛了。”
“那又如何?”
“唉,你被欺負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喜歡啊,再說了,不是還有哥嘛,你還治不了她?”
“如果你們成了兩口子,那我去治她,成什麼了?”
張大富迷茫地搖頭,
“沒想那麼多,只是她的笑臉總在眼前晃蕩。”
“也是好事,經此一劫,你會成長起來的。”
“只要你別跟兄弟我搶就好。”
“你覺得我有跟你搶嗎?”
“沒有,確實沒有。”
袁重狐疑地看着他:“怎麼如此肯定?”
張大富一臉嫌棄地:“你跟柳雙眉在屋裡撲騰得滿院子都聽得見。”
我靠,袁重一臉黑線,
這破房子這麼不隔音的?
時近中午,幾個人逛到一處樓前。
這棟樓裝扮的花團錦簇,土氣中透着富貴。
高大的門樓上寫着:花錦鄉。
袁重打量着,“什麼所在?”
李瀧笑道:“老大,青樓啊。”
張大富疑惑地掃了眼,“怎地如此蕭條?”
“時間不對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