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抬起頭來,看着袁重:“我知道你現在的能耐,已經不在我師父之下,可天御山底蘊深厚,也不是你一個人能抗得住的。”
袁重笑道:“只是換個人選問題,也不是不能調和的矛盾,放心去說吧,我抗不住也得抗。”
“既然如此,你也安頓下來,我們就該回山了,你保重吧。”
“一路順風。”
天命帶着天成走了。
袁重喊來那個給他開門的人。
這個人叫福順,現任御史府管家。
袁重讓他安排一桌酒席,他要與大家慶祝一下回歸。
之後,袁重又讓雙眉自己選房間。
這麼大的宅子,裡面有好幾套帶小院子的房子,類似現代的別墅。
可柳雙眉白了他一眼。
“你住哪兒奶娘就住哪兒,選啥選啊。”
袁重笑着說:“雙眉,我結婚了啊,有老婆了呢,怎麼跟你住一起?”
“我知道啊,可我是奶娘嘛,你們睡一起,我在一旁伺候啊,又不是干過一次這活。”
袁重瞪着眼:“我們睡一起,你在一旁伺候?看戲呢,這干點啥也不方便啊!”
“老娘伺候過不止一次了吧,出問題了嗎?你們忙活完了,不得伸手要這要那的?然後洗漱啊,清理啊,收拾啊,不都得老娘動手?”
袁重撓着頭,迷茫地說:“老子還沒這麼腐敗吧?這封建社會也太讓人沉淪了!”
雙眉不屑地說:“你還算好的,他們都是好幾個丫頭在旁伺候呢,沒見過?”
袁重使勁搖頭:“真沒見過,我怕到時候羊尾了。”
“啥尾不尾的,讓丫頭幫忙的多的是呢,這誰不知道啊。”
“唉,怪不得都不長命呢,這還有個玩不壞?”
暫時放下這些雞毛蒜皮。
他現在的重點是領悟玉佩中,尖錐里中年男子留下的意念。
這玩意兒弄不好,真會要命。
時間不等人,那個受傷的傢伙,一旦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