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御山的,聽說過嗎?”
老僧琢磨了半天,搖頭道:“不可能,天御山沒有這個能耐。”
“那你看我像哪家的?”
老僧笑了,竟然笑了。
不過看錶情跟哭差不多。
“不說也罷,只是,你別以為此城中,就老衲一個金身,還是離開吧。”
袁重搖頭道:“以你的修為,還有信仰,覺得我能離開嗎?”
“不走,只能是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只要傷而不死,老子就跟你們死磕。”
老僧頓時沉默。
良久,“請小施主等老衲消息,也許,王廷願意與你談談。”
袁重點頭,“本來就是想談的嘛。”
老僧聽到此話,身體后移,然後轉身飄然而去。
看着他的身法,袁重不屑地嘟囔着:“裝啥高深啊,不會老老實實地走個路嗎?”
轉身去尋皇甫婷。
回到國賓館,先讓皇甫婷好好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
兩個人坐下來,吃着精美的菜肴。
皇甫婷表情木然,除了機械地吃着東西,再無他顧。
袁重實在不想再揭開她的瘡疤,只得沉默喝酒。
兩人就這樣沉默着,直到深夜。
袁重見她還木然呆坐着。
只好說道:“夜深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去睡吧。”
皇甫婷終於轉動了一下眼睛。
看了眼屋裡的布置,搖頭道:“給我尋一間單獨的屋子。”
“這床夠大了,能睡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