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壯碩的身子后翻。
壓倒了幾棵大樹,在地上摩擦了五六米,
才勉強止住了退勢。
袁重沒有趁勢攻擊,原地站住了,看着狼狽起身的大漢。
那漢子瞄了一眼盾牌。
瞳孔就是一縮。
一個清晰的腳印,陷入牌面半寸有多。
他深吸一口氣,活動了一下發麻的半個膀子。
眯起眼睛,盯着氣定神閑的袁重。
“小子,果然有些門道,七十多年來,老夫從未如此狼狽過。”
我靠,袁重又仔細看了大漢一眼。
這傢伙得多大年齡了?
這是出動了門派的一代弟子吧?
大漢見袁重不說話,也不再啰嗦。
原地運氣提聲,張開大嘴沖袁重怒吼。
“啊......”
初始沒啥感覺,袁重還以為他在發泄怒火。
可聲音越來越大,聲波衝擊着耳膜,震動着內臟。
袁重意識到,這恐怕就是聲波攻擊。
急忙將空間無限拉遠,然後摺疊壓縮錯位...
一頓操作下來,才覺得身體稍微舒服了些。
只是他剛才站立的地方。
方圓數十米,已經寸草不生。
整個空間飛沙走石,樹倒石碎。
袁重不停地變換着方位,同時對空間一頓操作。
以減輕耳膜的壓力。
瞅准機會,猛地將空間壓縮到極致。
飛身衝到壯漢的一側,一拳擊了出去。
這一拳彷彿雙方沒有距離一般,手一抬,拳已到壯漢的肩背。
他來不及轉動盾牌,只得運氣至肩背處硬抗。
嘭的一聲,壯漢聽到了自己骨骼的呻吟。
空間都被震出了一圈圈的漣漪。
整個兩米多高龐大的身體,被一拳打得離地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