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不不，公主不能，星柚是您養大的啊。”孫嬤嬤打了一個哆嗦，她慌了，口不擇言。
星柚......
那關心的語氣，親昵的語態，無一不是在明晃晃的證明，她和江星柚之間是有着親密關係的。
“是本公主養大的，你也知道，她是本公主養大的！”燕宛如怒吼道，她痛啊，事實擺在眼前，她有心理準備也被打擊的支離破碎，江星柚是孫嬤嬤的女兒，那，她的女兒在哪！她的親生女兒身在何處！
一想到自己本來應該是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女兒被換走，想到她在孫嬤嬤身邊，即使是她有良心對孩子好，那下人的女兒能過什麼樣的生活？
燕宛如猛地想到什麼，“晚棠！”
晚棠是孫嬤嬤的女兒，起初晚棠是伺候江星柚的，後來被江一寧要走了。
晚棠......
是不是她的女兒！
孫嬤嬤跌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漏洞讓燕宛如察覺到了不對，她聲淚俱下，“都是老奴的錯，星柚什麼都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啊，公主，求求你殺了老奴，不要為難星柚，她這些年是真的把您當成母親。”
孫嬤嬤認罪了。
顧七七看着她聲淚俱下，又看了一眼同樣淚流滿面的燕宛如，心情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