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石雲龍老臉上有着一絲愧疚道:“當年我族拿的是頭顱,是人皇自己斬斷的,這也成為了那一代主將的心病,帶着族人來到墨林后,便立下了帝冢,一輩子守在帝冢邊上,抑鬱而終!”
“但在其臨死前,立下了族規,那便是歷代族長都不得懈怠訓練,男女皆習武,開支散葉,強大石族,等待大秦血脈重現世間,光復大秦!”
石雲龍後面看向秦正道:“幾千年了,每一任族長都會定期派人出去打探消息,曾經得知,有皇室後裔被驅趕到了苦寒之地,可那一代族長帶人趕去過的時候,遇到了大寒紀元,故此只能退回!”
“後續,八大古族有消息傳出,罪域之地的人盡數死亡,給與我族巨大的打擊,故此,對外的發展就減少了,也就開始專心發展自己的部族,還望您能恕罪!”
石雲龍說著起身就要行禮,秦正連忙阻攔,開口道:“前輩,您不要多禮,我是大秦後人不假,但我並不是您所說的大秦殿下,更不是人皇,您之一族,忠心日月可鑒,何來之罪!“
短短一句話,讓這個同先祖一樣守着族中規矩一輩子的老人,眼圈微紅。
他依稀記得,自己從手札中看到過當年趕去罪域的族長,能感受到那位先祖的無奈。
更能體會到後續得知皇室血脈全部慘死消息時那代族長的悲痛。
如今,大秦大後人再現,他豈能不激動啊,歷代先祖的遺願,可能也會在他手上完成。
在他想着的時候,秦正出聲道:“前輩,剛才您提到五行水族如今姓魚,我身邊確實有一個魚姓之人,不知道是不是您所說的水之軍後人!”
聞聲,石雲龍卻是面色微變道:“殿下,您仔細說說!”
當即,秦正將魚太白的事情簡單說了說,等秦正說完,石雲龍卻是開口道:“果然,魚家出了叛逆,有殿下的消息,竟然未告知我們,這魚太白,所謀甚大!”
秦正聽的有些疑惑道:“什麼意思?”
石雲龍這時候想了想開口道:“殿下,那魚若薇是否對您是真情,老奴不敢下結論,但這魚太白心思卻不單純,五族當年有約,有大秦皇室後裔消息,必須互相告知,若是早知道殿下所在,我們五族之軍早就趕去了秦域,殿下又豈會如此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