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樓看了一眼楊昭文,然後回答道:“你是儒聖,此事欠妥!”
“哈哈哈,儒聖?何為儒道至聖,行天地之法,舉國之朝綱才如是,兄弟我已經入了朝,就要行臣下之責!”
說著,姬蒿看向楊昭文道:“孩子,你還年輕,這殺孽老夫替你擔了,記住,未來這朝堂是你的了,文為相,武為帥,但你記住老夫的話,君臣有別,無論是從前還是以後,你都得謹記今日之言,那麼,你便是大秦天子之下第一人!”
聽到後面楊昭文反應了過來,眼圈一紅,單膝跪地道:“小子,謝過相爺!”
“就你這一拜,加上天子將大秦交給老夫,也夠老夫做這次的事情了!”
姬蒿說著話,走到了案桌前,拿起了天子寶印,赫然道:“傳我令,大秦自今日全國戒備,萬民互相監督,不是我大秦子民者,若不在三日離開,當誅!”
“喏!”
“第二令,命令駐守各地公侯貴族進京,老夫舉辦宴席,代陛下犒勞他們!”
後面話落,楊昭文眼神閃爍,但也沒有多問,躬身道:“謹遵相爺令!”
那一天,對於大秦是劃時代的,在三日後,也是在這皇宮之中,大秦公侯貴族全部聚集在皇宮廣場上,只是那不是來表彰這些公侯在大秦對外作戰時的付出,而是清洗。
錦衣衛不良人出現在廣場上,一一列舉了各大貴族和公侯的罪狀,凡是牽扯者,盡數斬殺。
而當時出手的人除去姬蒿外,還有一個女官,便是秦月。
皓月之下,秦月冷若寒霜,看着盛宴之下的屍體,還有瑟瑟發抖的一些權貴,冷聲道:“天龍也好,大秦也罷,那是我秦家的,你們便是大秦子民,吃裡爬外,當殺!”
這一夜,被後世稱為鴻門夜,對於大秦是劃時代的。
後來秦正為此還在手札里記下了一句話。
萬民哭,不如權貴哭,秦正愛的是天下,而非這個朝堂。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