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月見狀道:“姬相也不容易,可別忘記了,他老人家不單單是大秦相爺,還是大秦儒家巨子,門生古舊不知道有多少!”
“之前天珠戰起,若不是他老人家的名望,如今江南還穩定不下來,這有的時候啊,該讓步還是要讓步的!”
秦正知道楊昭月垂簾聽政,學了不少本事。
出聲道:“朕也不是不讓步,不然皇叔幾次密奏,朕就該殺人了,可江南那群貪官和士子未免有些過分了,看在天珠之戰的份上,朕免了江南一年賦稅,可如今呢?這幾年賦稅壓根沒交足,不然國庫何以這麼虧空!”
楊昭月聽后,給秦正邊揉肩膀,邊道:“姬相的面子肯定不能直接駁了,徐進是你的門生,肯定也不能撤了,不然皇帝的威嚴就沒了,要麼這樣,你下一道摺子,讓皇叔去一趟江南,大搖大擺的去!”
秦正一愣道:“皇叔去,那可就是攤牌了!”
“皇叔比你聰明,江南這個泥潭如今肯定還不能動,皇叔比你明白,但皇叔去了那裡,那江南貪官就得收斂,姬相肯定也會配合壓制江南官員,怎麼也得先把水患治了不是嗎?”
楊昭月這麼說,秦正眼睛一亮道:“娘子,你可真是朕的賢內助啊!”
“瞧你說的,這幾年坐朝聽政,武功是落下了,這要是連權術還弄不明白,我還怎麼輔佐太子?”
楊昭月話落,秦正將其擁入懷中道:“可若是有人對徐進下手呢?畢竟河海事務如今都在這小子身上,這可是動了很多人的利益!”
楊昭月感受着秦正雙手不安分,吐氣如蘭道:“給臉不要臉,那就得流點血!”
“這把刀不能讓皇叔來做,得想一個人選!”
“二哥不是在江南巡視水兵嗎?”
楊昭月說完,秦正皺眉道:“這不是給你楊家惹麻煩?”
“臣妾可是陛下的皇后,父親,大哥,二哥都深受皇恩,這把刀,我相信爹爹和大哥不會讓二哥推辭的!”
“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辦,今日朕就先好好補償你,之後再補償二舅哥了!”
說著,秦正將楊昭月抱起,門口的嚴閣示意關上殿門,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父皇傳來,秦正臉色一僵,下意識鬆開了楊昭月,看向門口,小玲瓏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臉上還掛着淚水,一下子就撲到了秦正懷裡,哇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