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秦正拿起酒罈子,一飲而盡。
也是這時,邊上傳來腳步聲,秦正看去,就見姬蒿,王重樓從不遠處走來。
“還以為你忘記了今天的日子!”
姬蒿走到了秦正面前,看了看地上的酒,隨手拿起一壇,丟給了王重樓,然後自己也拿起來了一罈子,坐到秦正邊上道:“本以為你是為了稱霸九州,做人皇,思來想去,怎麼都不對勁,畢竟如今九洲可是一個大攤子,牽累大秦不說,還會讓大秦有更多的弊端!”
“剛才聽你的話,倒是明白了幾分!”
秦正見狀嘲諷道:“一代儒聖做竊聽賊!”
姬蒿老眼一沉道:“是你自己不避諱好吧!”
秦正莞爾一笑,開口道:“怎麼?不生我的氣了?”
“老夫都多大年紀了?還跟你這一個孩子一般見識,再說了,這不要臉的,臨死前,除去這天下,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了!”
“就算是老夫,一開始對你也十分的擔憂,因為你太仁慈,遲早會出禍端,可現在看來,是我們杞人憂天了,你的仁慈,只對你身邊的人,相反,你心計頗深,加之氣運通絕,成人皇是遲早之事!”
“只是正兒,剛過易折,如今修養才是皇道!”
姬蒿後面開口,秦正看向王重樓,微微一笑道:“是秦天老小子讓您去請這假大儒的?”
王重樓沒反駁,姬蒿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崩道:“沒大沒小,怎麼我也是你外翁的老兄弟,別以為你做了人皇,就沒人能治的了你!”
秦正也沒擺譜,縮了縮腦袋,笑道:“您老放心,我並不是胡來,走之前,我會徹底帶走九洲禍患,還留了一份旨意,在我出九洲之時,也是您老再出山之時!”
“您與我不和,您走的是儒治皇道,可治天下,可我呢,以民治天下,二者,並無衝突,就看您如何用了!”
聞聲,姬蒿沒有意外,嘆了一口氣道:“可老夫還能活幾年啊!”
秦正這時候有點心虛道:“我私下讓人查了您的醫診脈書,就您這身體,十年絕對沒問題,十年後,邦兒早已過禮冠之年,九洲亦被我兒女所轄,到時,九島十二山和魔教來襲,也不懼!”
“至於您老,小子是沒什麼可補償的,不過,我聽聞您有一嫡曾孫女,與邦兒年紀無二,可否入宮,我封其為郡主,伴與邦兒左右,若不歡喜,以後就為一品公主,若是歡喜,可為皇后!”
姬蒿看了一眼墓碑道:“你比他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