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見關翀熄火了,謝巡風小聲跟他說了一句繼續。
關翀雖然不知道謝巡風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不過他既然說了,他也是不客氣。
張嘴就是噴!
嚴謀黑着臉再次到了窗口旁的時候,對着關翀說道“關翀,你有本事死在花滿樓里。否則,你走出這邊,我就讓你知道,嘴賤的代價!”
關翀也不慫他,畢竟他知道謝巡風的身手,對着嚴謀說道“哼,你裝什麼逼呢?你今晚奪不到魁王。我大哥今晚就把徽音姑娘的初夜拿了,看你怎麼裝逼!”
關翀的話,讓一側的徽音面色緋紅一片。
“我在出價,五千兩!”嚴謀開口說道。
關翀面色尷尬的對着謝巡風說道“大哥,我是真沒錢了。”
謝巡風微微的舉手說道“我在加一萬!”
嘩...
全場震驚了。
二樓上的世家子,頓時就急眼了,指着一樓的謝巡風罵道“謝憨子,你特么腦子有病吧。你加一萬,你拿什麼加?拿嘴嗎”
“就是,你哪裡來的一萬兩?你特么凈裝逼了。先讓他把錢拿出來!哼,一萬兩?你咋這麼能吹呢。”
...
此時關翀面對他們的嘲諷,也不敢反擊。
畢竟,他很清楚,他大哥哪裡來的錢啊。
小聲的說道“大哥,你是不是算術不好?你贏的錢,咱們已經全部押上去了沒錢了。”
謝巡風沒有回答關翀,從兜里掏出了一沓的金票,遞給了關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