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從那一晚的魁夜之後。
徽音一曲水調歌頭,光是那首詞傳出去之後。
就讓徽音名動龍陽。
緊接着,又是流出了幾首徽音寫的詞。
特別是文老太公都親自認徽音為義女。
這就表示着,徽音哪怕是會露面,也是他們這種人能夠見到的了。
“是花滿樓那位絕世才女,徽音姑娘嗎?”
“她在哪裡啊?怎麼不見人...”
“今天真是三生有幸啊。能夠聽到徽音姑娘的親自吟唱水調歌頭...”
“是啊,不虛此行啊。不虛此行啊。”
...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徽音非常優雅的走了出來。
身後跟着一個侍女抱着一把古琴,放下之後。
徽音微微對着文老太公躬身。
隨後又看向了謝巡風,微微躬身。
...
徽音這個動作,讓全場士子和質子們醋意萌生啊。
“徽音姑娘這是什麼意思,對着主家行禮倒還說得過去。怎麼對着那個憨子行禮啊。”
“可能是那天謝憨子奪得魁王的原因吧,畢竟出了幾萬兩黃金呢。人家行個禮也沒啥。”
“哼,看來,徽音姑娘也不過如此。說的好聽,什麼才女。還不是被金錢所迷惑。現在看來,徒有其名,不過還是一個歌姬罷了...”一些士子酸里酸氣的說道。
徽音面對這些人的話,充耳不聞。
擺好古琴之後,就開始彈奏了起來。
原先還在酸里酸氣的眾世子,世家子們頓時沉浸其中。
而這會袁原正在一旁小聲的對着藺如輕聲的說著些什麼。
藺如聽完之後,頓時面露一絲挑釁的笑容。
一曲唱罷之後,文老太公為首開始鼓掌了起來。
眾士子、世家子們也是沉醉其中。
這會藺如起身對着文老太公說道“文老太公,藺如有一事不解。可否讓徽音姑娘幫我解惑一番。”
文老太公笑盈盈的說道“藺公子,自然。請問吧。”
藺如冷冷一笑,看向了徽音。
關翀對着謝巡風說道“大哥,剛才徽音姑娘吟唱的時候,袁原和藺如兩個人一直在說著什麼,一看就沒憋好屁呢。很顯然,他們不敢對付你,就去對付徽音姑娘了。真特么是個小人...”
謝巡風對着關翀說道“着什麼急...看看他說什麼吧。”
“徽音姑娘,這首水調歌頭的詞曲可是由你譜寫的?”藺如淡淡的問道。
徽音聽着藺如的話之後,下意識的看了謝巡風一眼。
想到了當初謝巡風跟着他說的話,隨後對着藺如說道“這是自然。不知藺公子有何見教?”
藺如面色一沉說道“你胡言亂語!這首詞,我早在我們家的藏書閣之中的古籍之中所見過!你分明是抄襲!”
藺如此話一出,全場頓時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