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什麼都沒說,閉上了眼睛。
已經三天沒有入睡,嗅著女人身上好聞的清香和藥香味,享受著她的按摩,夜爵墨漸漸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池夏從自己房間裡出來時遇到了羅鬆。
羅鬆告訴池夏,“池小姐,你現在的行動是自由的,不再受限製,如果你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回冰城。”
“不過出於對你的安全考慮,必須要人保護你。”
池夏問羅鬆,“是你家少爺這樣說的?”
羅鬆點頭,“是的,少爺離開前吩咐我......”
“什麼?他離開了?”池夏打斷羅鬆的詢問。
然後不等羅鬆回答,又接著往下說道,“他的身體已經好了麼?中了那麼多槍,他是鐵打的還是銅鑄的啊?”
“真是的,怎麼就那麼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在說這些的時候,池夏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語氣很生氣。
但羅鬆注意到了,並笑看著池夏詢問道,“池小姐,你很生氣?”
“生氣,我有麼?”池夏問。
羅鬆很誠實的點頭。
池夏告訴羅鬆,“就算我生氣又怎麼了?我是醫生,麵對不聽話、不愛惜身體的患者,當然會生氣了!”
羅鬆看著池夏,奇奇怪怪的說了一句,“原來是這樣啊。”
池夏不以為意,很自然的接話道,“本來就是這樣,不然呢?”
“沒什麼。”羅鬆回答。
看著池夏,告訴她,“池小姐,廚房準備好了早餐,你現在可以過去。”
在池夏離開去廚房的時候,看著她的背影,羅鬆嘀咕著回答她的問題,“不然我以為你是在關心,甚至是喜歡上了我們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