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的累了,池夏才停了下來。
已經很累了的她,很快就睡著了。
而與她相鄰的臥室裡,沒有池夏在身邊躺著,夜爵墨根本就睡不著。
漆黑的夜色中,他孤身一人在臥室陽台上站著。
背影落寞,寂寥。
點燃根香煙燃著,吹著冷風。
一根香煙燃儘,他又在夜色中站了許久,然後帶著一身的冷寒離開。
直接走出臥室,走到隔壁房間躺下。
看著睡得很熟的女人,夜爵墨皺眉,“我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嗯?”
如若不然她怎麼敢那麼和他說話,還將他丟下,摔門離開!
“混蛋,夜爵墨你混蛋!”
池夏夢囈著罵了一聲。
他就是對她太縱容了,才讓她即使在睡夢中都敢罵他。
池夏睡著了,睡得很熟。
睡夢中她還在罵夜爵墨。罵的口乾舌燥的。
好渴啊,好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