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弟才疏學淺,實在不知這個典故,還望兄長教我。”
“那我就給你仔細講講,你可聽仔細了,話說這猴子看着人穿了衣服,頓時心生羨慕,便去偷了衣服自己穿上,然後走到大街上招搖過市,以為它自己就是個人了,可殊不知猴就是猴,哪怕它穿上衣服,他還是個猴。”
“那是自然,猴子就是猴子生,哪怕穿上衣服依舊還是猴子。”
“不錯不錯,那你覺得咱們這裡面有沒有身穿衣服的猴子呢?”
“穿衣服的猴子,這我倒是沒注意,兄長可看出來了?”
“有啊,剛才進來的那個大鬍子可不就像個猴嘛。”
“哈哈哈。”
院內眾人聞言不禁哄堂大笑,這兩人嘴巴確實夠損的,一唱一和,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拿阮大鋮開涮。
社死,如果非要在這個時候給阮大鋮送上一個詞語,那就只能是社死。
進門沒人打招呼就算了,還被兩個年輕人拿着開涮,沐猴而冠,這嘴損到家了。
“這人什麼來路?”李煥見狀頓時有些奇怪,當即向一旁的死胖子問道。
所謂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有沒無緣無故的愛,能進到這個院子里的無不是有頭有臉之人,按正常邏輯來說,不應該也不可能折辱一個人,這可不僅僅是打臉,這可是結仇,不死不休的仇。
“李兄,千萬別摻和到這裡面去,要不然只能是引火上身。”一旁的死胖子趕緊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