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些人開始動她買回來的東西,蔣嵐直接發飆了:“你們乾什麼,動我們家裡的東西乾什麼?”
物業部的安保人員個個人高馬大的,蔣嵐隻敢叫囂,也不敢上去阻攔,充分說明她是個嘴上強者。
等到她買回來的所有東西全部搬空之後,韓三千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韓三千,你還不攔著他們,他們這是大白天的搶劫,這可是我花錢買回來的。”蔣嵐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對韓三千說道。
“他們是我叫來的。”韓三千淡淡的說道。
“什麼!”蔣嵐一愣,隨即怒發衝冠,質問道:“韓三千,你什麼意思,你看不起我買回來的這些東西就直說。”
“對,我的確看不起。”韓三千冷聲道。
“你馬上讓他們把我的東西搬回來,不然......”叫你滾這三個字到嘴邊,蔣嵐沒有說出口,因為這個彆墅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她哪有資格讓韓三千滾,這可不是她那個破爛小區。
“從今天開始,你再敢動家裡的東西,彆怪我對你不客氣。”韓三千麵如冰霜的轉頭看向蘇國耀,繼續說道:“還有你,管好你的女人,記住,這裡是我韓三千的家,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動。”
蔣嵐愣在原地,韓三千的強勢,讓她撒潑的膽量都沒了,這個窩囊廢,什麼時候在家裡也這麼橫了!
等韓三千又回了房間之後,蔣嵐才直跳腳,對蘇國耀說道:“你看看他,看看他,不就是買了一棟彆墅,現在翅膀硬了,連我也不放在眼裡了,蘇國耀,你去幫我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這個家是誰做主。”
“你能不能彆無理取鬨了。”蘇國耀無奈的說道。
“無理取鬨!”蔣嵐走到蘇國耀麵前,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蘇國耀身上,可不是打情罵俏那種,而是用上了全力,說道:“你竟然敢說我無理取鬨,難道這件事情是我的錯嗎?我可是他的長輩,他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我說話?”
“是長輩,你好歹有點長輩的樣子,你看看你,像是個長輩嗎?而且這個家是他的,蔣嵐啊蔣嵐,你為什麼會覺得到了今天,還可以騎在他頭上,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來,他和以前不一樣了嗎?”蘇國耀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不還是個窩囊廢。”蔣嵐說道。
蘇國耀抓著蔣嵐的手,泥菩薩也有火氣,更何況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且再讓蔣嵐胡鬨下去,他們遲早會被趕出彆墅。
“是,他是窩囊廢,我也是窩囊廢。但你現在住的地方,是他買的,他要把你趕走,你有什麼資格賴在這裡?房產證上寫你的名字了嗎?”蘇國耀說道。
聽到房產證三個字,蔣嵐第一時間想到的並不是這個家由韓三千做主,而是她必須要儘快的讓蘇迎夏的名字出現在房產證上,最好是她一個人的名字,隻有這樣,她才不用擔心被韓三千趕走。
“想趕走老娘,沒門。”蔣嵐冷笑道。
“我要讓你知道,這個家,隻有我蔣嵐說了算。”
第二天,韓三千把蘇迎夏送去公司之後,去了人力市場。
這裡有很多尋求工作的人,韓三千打算給家裡找一個做飯的傭人,雖然張玲花是個不錯的選擇,可她畢竟要把張天心帶在身邊,而雲頂山彆墅區規矩森嚴,萬一張天心跑去了彆人家的地盤,必然會引起不少的麻煩,基於這一點,韓三千不得不放棄這個念頭。
才進人力市場不久,韓三千就發現人潮湧動朝著一個方向而去,應該是有什麼熱鬨看。
韓三千也是肉體凡胎的世俗人,不免有好奇心,跟上了人流。
擠進人群,韓三千看到一個略顯蒼老的中年婦女,大概四十來歲,跪在地上,在她身邊站著一個看似穿金戴銀的富貴女人,年紀相仿。
“大家都來看看,就是她手腳不乾淨,在我家裡打掃衛生,我幾萬塊的金銀首飾全部沒了,現在保潔公司把責任撇得乾乾淨淨,她這個窮鬼又賠不起,你們幫我評評理,這樣的公司是不是該倒閉,這樣的員工,是不是該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