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候,有一個家族蠢蠢欲動,並且連忙召開了家族會議。
這個家族和韓天生有著非常大的仇,並且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都在想辦法報仇,之前韓三千讓他們看到了機會,可是現在,這個機會似乎已經要溜走了,所以他們想在這個時候,給與韓三千一定幫助,借助韓三千的手報仇。
但是家族裡的聲音卻有所不同,有人覺得不應該在這時候冒犯韓天生,而有的人,卻覺得機會不容錯過,所以會議室裡吵得不可開交。
“如果我們不抓住這個機會,永遠也不可能報仇,難道你們真的能忘記這份血海深仇嗎?”會議室裡,一個名叫鐘明的人滿臉怒意的說道。
“韓三千現在擺明已經隻有死的下場,為什麼我們還要去給他陪葬。”
“不錯,想依靠韓三千這個廢物報仇,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他要是有能力,何須我們出手。”
“鐘明,你想要報仇,彆拉我們下水,我們可不願意陪他死。”
鐘明的話遭到了許多人的反對,幾乎所有人都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去幫助韓三千。
“鐘明,你父母死在韓天生手裡,你報仇心切我們能夠理解,但是你要清楚,鐘家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人的仇恨而罔顧其他人的性命,韓天生有多厲害你不是不知道,惹怒了他,鐘家被滅門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鐘明在很小的時候,父母便死在韓天生手裡,這份仇恨鐘明一直牢記於心不敢忘記,而且他發過毒誓,一定要為父母報仇,伺機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來了一個韓三千,鐘明非常迫切的想要抓住這個機會,但是其他人顯然不願意為此冒險。
“是啊,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還較真乾什麼呢,說不定他們都投胎了。”
“不錯,說不定投胎到有錢人家,比我們現在都過得好呢。”
聽著這些風涼話,鐘明內心更加憤怒,死的不是這些人的父母,他們壓根就不在意這件事情。
鐘明看向了鐘家家主,也就是他爺爺,鐘家是否要在這件事情上出現,不管他們爭論得多厲害都沒有用,最終還是得看他拍案決定。
“爺爺。”鐘明喊道。
家主一臉嚴肅的表情,這件事情弊大於利,而且風險非常大,一旦有什麼閃失,鐘家必定會被韓天生連根拔起。
見爺爺猶豫,鐘明有些急了,說道:“爺爺,你答應過我,一定會想辦法幫我父母報仇,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你還在猶豫什麼?”
家主站起身,歎了口氣說道:“我本以為韓三千能夠創造奇跡,可是這個年輕人很明顯後勁不足,他不可能是韓天生的對手,即便我們出手乾預,也不會改變這件事情的結局。”
其他人聽到家主這句話,臉上都露出了輕鬆的笑意,唯獨鐘明眼神裡跳動著怒火。
“鐘明,放棄吧,韓天生總是會老死的,等他死了,你去墳前想怎麼樣都行,何必在這時候跟他過不去呢。”
“對對對,去韓天生的墳頭蹦迪,應該會很有意思。”
幾個平輩笑著對鐘明調侃,這讓鐘明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鐘明憤然離開會議室之後,會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房間牆壁上掛著父母的黑白照,照片下便是供奉著二老靈位的神龕,鐘明砰的一聲跪在麵前。
“爸,媽,兒子不孝,不能替你們報仇,是我無能,是我沒用。”鐘明一臉痛苦的說道。
沉默了許久之後,鐘明不甘心的抬起頭,說道:“韓三千,如果你能夠讓韓天生死,我鐘明一生,甘願為你做牛做馬。”